不过这些陆铭也只能默默在心底里苦笑一下了,说真的他现在的确无聊到想扯断身上锁链然后跑出去,跑个几千米然后再回来。
说真的这些一切都有可能只是陆铭想要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慌张。
毕竟没有什么是比未知更加让人痴迷也更加让人恐惧不是吗?
是的。
“还有没有人来啊?!“
他这么大喊着,但却没有人回应,可能周围的确没有人吧。
无奈的泄了一口气,说真的……等待真的是一件让人很痛苦的事情。
他就这么等,趴在桌上等,躺在椅子上等,坐在椅子上等,甚至都快等睡着了。
“砰!“
终于,门还是打开了。
“久等了。“
一个带着面罩的男人走了进来,尽管陆铭现在看不见这家伙的脸而且他的声音也因为脸上的口罩有些模糊,但……仅仅只是一瞬间怒火便涌上了陆铭的心头。
他认了出来,这家伙的声音是那个人!
“是你?!“
“是我,我们……终于还是见面了。“
他这么说着,看他的眼角……很明显他口罩下的脸是在笑,有什么好笑的?陆铭心底这么想着。
“所以……这些局就是为了我而设立的吗?“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但现在陆铭还是问了出来,因为有些事情别人没有回答……那么猜测终究是猜测而不是事实。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听着郭阳莫名其妙的话陆铭这么问着,怎么看那些事情都是专门为自己设计的,不然……就算聂紫怡是一个进化者但也不至于让他这么下血本。
之前的教官可跟不上现在的自己,陆铭有这个绝对的信心。
“我该怎么说呢,原本呢……是会给你设局的,只是你回来的太早了,或者说是我没有预料到。”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已经是你囚犯了,没有必要在说这些了。”
郭阳笑了笑,看的出来他认为陆铭的话是对的。
“的确,但我是一个研究人员我对待答案和公式一般都很严谨的,就像是一道题我得出了答案我必须要把过程个写下来。“
“所以呢?在这道题已经解开了接下来你要干什么?“
于是心中的疑问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其实对于陆铭来说厮杀战斗……以既被人下套什么的都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一种手段,一个过程,可以说是问题的解题过程,也可以说是解题的前提条件。
真正关键的无非是那个问题,最简单的说明——为什么是我?
这就是陆铭最想要知道的事情,更关键的是——要我做什么?
郭阳看着陆铭,只是看着刚才的笑脸仿佛只是过往云烟,一瞬间便再也看不到了,此刻的他无比的冷静。
就像是一只准备捕猎的猎豹。
陆铭不喜欢这种眼神,因为他觉得自己并不应该是一个猎物。
“我说了,我是个研究人员,你觉得我会怎么对待你?”
“那我做实验?”
“对极了。”
于是郭阳鼓起了掌,就像老师问学生问题并且的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很开心,但唯独有一个问题,陆铭不是学生,而郭阳也不算是一个真正的老师。
“……能把我打晕吗?”
“怎么?接受不赖哦现实?”
“有点,我以前见过做实验的场景,很惨就对了。”
说着陆铭有些想起了自己曾经见过的场景,事实上……那并不算是实验,那其实更算是一种娱乐,一种拷问。
总知在陆铭的眼里这两种东西都差不多。
“为什么要恐惧呢?为未知的东西献身不是一种美好吗?”
“要是真美好为什么你不献身?”
没好气的说着,果然眼前这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和自己心里想的一样是个疯子,可能精神上还有一些问题……大概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的想要献身,但问题是……我不行,祭品也是分档次的,你是属于那种极品,而我是那种连次品都算不上的那种,更关键的……我想要亲眼见证。“
“呵呵,说了这么多还不是怕死?“
“不……我并不怕。“
这是最后一句话了,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句话已经结束了,一瞬间陆铭便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他看着郭阳走向自己,手伸进了身前的口袋,郭阳拿出了一根注射器。
那猩红色的液体……有些透明,不过怎么看也不像是好东西。
“你要干什么?“
陆铭问了出来,只不过这次郭阳可并没有在回答陆铭,因为已经无所谓了,于是他走进陆铭,尽管注射器上的针尖非常的细,但陆铭还是看到了那反射着灯管的白色寒芒。
你说陆铭可以跑吗?
他当然可以……但他不能。
于是……针尖就这么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