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然启生把参同级别的气息收了回去,两人一下呼吸顺畅了。
经此一事,非暗心想:这就是启大人的真正势力吗?未免太恐怖了吧。
远方已经溃散的仪渠边哨上,两个实力才开蒙的修行者依然坚持边防观察,但看到炸碎的感应符箓都吓得脸色青白了。
“来了一个教主级别的修行者?”
“不,是超越教主级别的!”
“我们还要禀报吗?”
“仪渠都已经败了,还禀报个球。现在连我们的皇也已经逃走了。”
“也对,现在恐怕就剩下我们两个还在坚守边境了。”
“给仪渠其他的王,甚至古莽、胥敖的势力报信去。”
“什么?”那人惊叹道。
“我们也要混饭吃的啊。”
“也好,事到如今,世道败落,我们只是时代乱流的一粒沙,同流合污也无所谓了。”
“我们不必羞愧,乱世自有乱世的处世之道。”
“有大鱼进湖了,可能还能搅起一波浑水,有可能还可以让仪渠和平下来也不定。”
“别想太多了,准备好信符吧。”
两个哨兵你一句我一句,商量着把“大人物”加入的消息怎样卖出去。
然启生知道他们两个“小东西”躲在远处捣鬼,想到他一回到了仪渠,关于他归来的消息恐怕就一下传遍仪渠国全国,至于他们两个能做的不过是在卖第一手的消息,而这个消息很快就会大白天下
,杀与不杀,关系反而没有招来的血煞或功德大。
对于仪渠国,然启生是既陌生又熟悉:他在这里成长,修炼,闯荡,到后来威名远播,再到后来为人所害,一片潦倒,受人耻笑,于是一气下离开,远走边荒而去。
九年后,捡来的儿子都长大了,他心中憋的窝囊气越来越淡的同时却在心里打下越来越深的烙印,于是决定不再闲散地在深山老林里自娱自乐以排解内心的苦闷了,他要卷土重来!
将近十年过去了,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这一切让然启生油然有种沧桑感涌上心头。
不过战事依然未平,他当年离开了,古莽、胥敖虽然轻而易举地击溃了仪渠的护,横扫了仪渠的帝都,但后来陆陆续续冒出来的宗门和仪渠残余的王族势力却是如蚁如沙,多得没法管了。
古莽、胥敖尽管宛如强龙般的从天而降,但遇到了满地的地头蛇不断给他们制造麻烦也是没了办法,只好索性什么都不管了,让他们自己斗去吧。
两个大国只好端坐高台,袖手旁观;只是偶尔出面解决一点小事来收点利钱,出大事了他们也会冒出来充当权威来使自己获利最大化。如此一来,胥敖古莽两个省了人力物力,反而得到了不少的好
处,何乐不为?
内部的权力斗争,外部的强权准许,所以,仪渠现在正式陷入了诸侯纷争的年代。
各方的利益争斗非常剧烈。这也给各类的投机分子许多钻空子的机会。乌黎世界内,纷纷扬扬柳絮一般的投机分子向北乌大陆上的这个叫仪渠的大国奔了过来,一时许许多多的谋士,幕僚出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