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丽见是他来,也是犯难,她和然飞打交道比较少,不好摸清他的脾性,只得以礼相待:“少主这么有雅兴过来看我们啊。你有什么事还是问我比较好吧,他们还小,不懂事。”
然飞当即放下手中的“哑葫芦”,转身非常好奇地问道:“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们人都不见了,还得我好找。”
“诺,方才秦掌门主持了一个审判大会,把非暗长老判了淫邪罪,还往刑场上鞭了近五百鞭,都皮开肉绽了,看得我都隐隐心痛。”明丽想得和众多导师差不多,她对非暗的遭遇也很同情。
然飞一听这话,登即就不乐意了,自己新收的马仔,第二天就被人拖出去打,而且打得还不是一般的种,心想这还了得,我得好好和秦老头算清楚那账。他对背向明丽恶狠狠地道:“秦老头,我这就找你算账。”
看着然飞疾驰而去的背影,明丽不由松了口气,七上八下地担心着:“又要闹事了?”
然飞怒气冲冲地蹿到大堂内部,直奔秦木打盹的房间,咚的一下把门撞开。
果不其然,秦木这老头正在盘坐修息,被然飞毫无缘由地进来扰他清修,怒火烧起来是没完没了:“臭小子,我没去找你麻烦,你倒自己找上门了,怎么了?最近皮痒得厉害是吧?要我亲手给你打痛快吧!”
然飞跳到桌子上,踩得脚下吱嘎作响,和秦老头气势相当地对峙:“秦老头,你把我的小非非怎么了?快从实招来!我的手下既然被你打伤了,那你就得赔偿!”
“什么?要赔偿?”秦木对他本来就没好气,当即扬手拍向桌上的然飞:“赔偿是没有的,不过你送上门来,我打你一顿倒有。”
“我还真怕你不成!”然飞抬出虎裂爪,侧身躲过老头刮来的大掌,抓在了他膝盖上——这阵势完全是以前戏谑熊甲马的套路。
撕拉——
秦老头一手打空,膝盖上却被掀开了一个三角,但身体毫发无损,他冷静一下,看着身法了得的然飞来回窜个不停,考虑到他虽然没愚劣,但毕竟是少主,他强行压下火气:“小子,你快停下,别打坏我东西了。你说的赔偿,我已经派人给非长老送去。你大可放心。”
然飞双眼一眯,停在一个凳子上:“你这老头什么时候这么有觉悟的?变性了是吧!”
“当然,我是掌门,对犯错误的属下关心是必须的。一些金疮药,跌打酒和补品已被送到他寓内。”
秦木摆出道貌岸然的姿态,心里直泛嘀咕:这小子什么时候把非暗收下的?以后恐怕麻烦不少。
“是吗?我得核实一下。”
然飞说来就来,说跑就跑,把整个乌阳门当做自家院子,到处飞奔,一会儿又到了非暗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