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就当是,我送给柳辰的见面礼,以表诚意。”何伪说着。
冷叔一听,欣慰地笑了笑~~~
九妖和王猛,带着诸多手下,按照当初自己查找出来的许灵成员的名单,将名单上记载的人全都杀死。
许国朝堂之上,许国国君得到消息之后,心中大惊。
“这个九妖,不明是非,连我们许国的人也敢动,让他们看看我们许国的厉害。”许国的国君恶狠狠地说着。
“且慢。”突然,朝堂的后面,走出来一个婆婆,年纪大概七十多岁,满头的白发,右手住着一个拐杖,左边有一个丫鬟搀扶着,缓缓地走了过来。
“国太。”朝堂之上的那些人尊敬地说着。
“妈,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许国的国君惊讶地说着,急忙跑过去搀扶。
此时,众人心中也都清楚,现在还在这站着,多少有些不大合适。
因此,所有人也都退下了,只剩下了许国的国君,国太,以及一些丫鬟和贴身的侍卫。
“我这个老太婆要是不出来,许国的这点家底儿,都得让你败光了。”那婆婆说着,被扶着做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妈,柳辰欺人太甚~~~~”许国国君刚要解释,却被这婆婆打断了。
“住口。”国太说着:“你以为我身在后院,对许国的事情一概不知?要不是你和柳辰相见,心贪,想要插手柳家的生意,人家至于对付你吗?”
“柳辰这一次来我们许国,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许国何家。如今,东城区的许灵成员大多被杀,九妖带人去了西城区,结果呢?
西城区的许灵成员全都暴露了不说,连他们的对手何家,面对九妖的入境,什么话也没说,反而是大开通道,给九妖让路。这,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国太说着,语气有些气愤,但声音并不大,显然是上了年纪。
“妈,事到如今,我们不给柳辰点颜色看看,他真的以为自己能凌驾许国之上了。”许国国君说着。
“胡说。”国太训斥着:“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在我们许国的地盘,柳辰是强龙,我们是地头蛇。但是,你见过哪个地头蛇,敢找强龙的麻烦的?”
“我~~~”许国国君一听这话,瞬间不敢言语了。
“这海外的形式,不用我多说。真国林家,那是海外的头目,现在凡是有点修行者的人,都知道真国林家的存在。
这柳家是何人,当年柳家的祖辈,可是和真国林家掰一掰手腕的势力。如今,传到柳辰这一代,别的不说,就古家和柳家第一次交锋的时候,遇见的那两个丫头,就不是一般的人物。
到了蔗熙,三天的时间,蔗熙就折在了柳辰的手上。况且,现在柳辰带来的人,不过是柳辰的朋友,一个是诡绝门的段风,另一个是戮魂狂剑的九妖。
这两个人,还需要我过多的介绍吗?江湖第一第二的两个门派,都站在了柳辰的那边。况且,就目前来看,这两个人还只是柳辰的朋友。
柳家真正的人手,柳辰一个都没有带。最起码,柳家的贴身护卫,冯家,冯家的人,你这一次见过吗?”国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点轻咳,国君急忙拿过来一杯水。
“冯家的人,我确实没有见过。”国君委屈地说着,这一刻,他才反应过来,柳辰带来的人,还真不是柳家的人。
诡绝门,虽然是因为柳家的帮助,才成就今天的地位的,但是,诡绝门,并不是柳家的什么手下,人家只是为了报恩,来帮助柳辰的。
再说戮魂狂剑,现在知道九妖叫柳叶的人,除了柳辰的几个朋友之外,也没有别人知道。因此,对于许国的这些人来说,根本看不出戮魂狂剑和柳家有什么关系。
因此,所有人都只能认为,九妖,是在帮助柳辰。
不过,就算是有人知道了九妖的真名,但戮魂狂剑,也确实不是柳家的产业,那是九妖的父辈,柳家的分支,离开柳家之后创建的,与柳家无关。
然而柳家的真正势力,貌似,真的没有出现。
许国的国君想到这,忽然感觉自己不但莽撞,反而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
他还没搞清楚柳辰是怎么回事,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地位,就想要去压制柳辰,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如今,许灵的人,大多已经被九妖等人杀了,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了,如此下去,许灵消失,自己的地位恐怕就~~~
“妈,您先坐着,我亲自去一趟柳辰那边。”许国的国君说着,带着自己的一个贴身侍卫,就向月星酒店去了。
农历二月二十号下午三点,九妖已经在西城区将名单上的人全都清理掉了,随后带人离开了西城。
但,九妖忽然觉得,这样走有点失礼。
随后,九妖让自己的手下全部撤出,自己和王猛开着车,停在了何家的一个盘口前。
何家的那个盘口认出了是九妖,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毕竟,何家有命令在先,不能主动对九妖下手。
九妖下车,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将纸放在了车子上,刚要写字,忽然发现,笔,,,没有墨水了。。。。
这不,倒霉催的嘛!
‘妈的,出门没看黄历。’九妖心中骂着,看了一眼王猛,问道:“有笔嘛?”
“我出门不带那种东西的。”王猛委屈地说着。
九妖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了何家盘口的门前。
此时,这盘口的主事人走了出来,名叫何须难。
“九妖,家主有令在先,您此次前来,不是为我何家而来,因此,何家上下,需加礼敬。”何须难说着。
“多谢何家家主了。”九妖笑着:“冒昧的问下,有笔嘛?”
“有。”何须难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圆珠笔。
九妖拿起笔,回到车前,将纸放在车上,写下了几行字,随后将纸折好,随着笔,一并交给了何须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