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离央觉得族长的心思真不是她能够理解的，一会儿来个主意，一会儿又变个主意。
族长不紧不慢地重复道：“我说十天后让你离去。”
不知为何，得到了出去的许可，离央却没想象中那么雀跃。
离央近乎自说自话地和族长扯了一阵，自觉无趣，便回了后苑。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倒相处得格外融洽，虽然这“融洽”也不过是离央乖觉地不惹族长生气，族长也没有生什么大气。
离央对那后苑里曾住过的女子甚是好奇，就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族长只冷冷地说：“和你无关的事情，不要多问。”
眼瞧着族长又有要不好的趋势，离央赶紧噤声，又笑着把话题扯到别的地方。
十天的时间是再短不过的，转眼便过完了。离央一直没想明白族长何以要多加了这个期限。
这一天，离央起得很早，一如往常。但她心里却很有几分犹豫，也不知道出了雪域之后怎么去找慕非明。
慕非明。过了这么多天，离央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子，这个人。
离央摇摇头，对自己说：还乱想什么？族长如此冷淡无情，又那么喜怒无常，早早离开他不是更好吗？
这么想着，离央坚定地走向前苑，族长的住处。
他已在厅堂里候着了，见到离央，只说了一句：“还真是迫不及待了。”
这一句平平淡淡，不辨喜怒。离央讪笑了几声，不接这话。
“走吧。”族长抬脚率先走在前面。离央又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