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是钉子所造成的,这没错吧。”空桐悦补充说道。
“我的伤是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摔得,请你不要胡乱猜测异想天开。”薄晓艳很快恢复情绪,找回状态。
“有没有异想天开我不知道,但我所说的每句话都有足够的证据支撑。”空桐悦亦是不甘示弱,“昨晚我推理案情,所以再次很‘无聊’的回到了韩洁的死亡现场,进行了案件重演,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件两件好玩的事情。
首先,就是薄阿姨你的伤,我并不认为一个摔伤可以痛这么久,如果真的是疼痛至极的话我想薄荷应该不会置之不理继续让你忍痛上课吧,那样有违孝道,除非是…薄荷他本身就知道你的伤因何而来,所以碍于某种不知名因素不得说出只能看你默默忍受。
至于我说的钉子,就是韩洁死亡的那栋废弃大楼里,木质楼梯上突出来的钉子。我在上面发现了血迹。”
“血迹又怎样?没准是以前居住在那儿的人留下来也未必啊。”
“哦?那薄阿姨可就有所不知了。”空桐悦站起,拿着那个卷宗,一步步走到薄晓艳身旁,“那栋大楼建成约有二十到三十年许久了,再加上拆迁区那片当年还只是一个不怎么好的小村子,那栋大楼是唯一的高级建筑物,但终究还是难逃这是个小村的事实,而在当年的那种房子架构之中,比起平民居的那种用砖和水泥砌成的楼梯,似乎更加偏向于木质的楼梯,而拼接固定这些木块,需要的,就是钉子。
就算你所说的成立,可据我所知这拆迁大楼最后一次住人也早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试问在那种四面空旷日晒雨淋,尘土飞扬的地方,就算真的有血迹,也早就风化了,毕竟就连那些钉子都氧化出铁锈了,更何况只是一丢丢血液呢。
可我发现的那枚钉子不同,它的血迹很新,就像是几日前才刚刚粘上的,基本上露在外面一大截的氧化钉子全部沾满了血迹,估计受伤的人伤的也不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