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我想薄阿姨那么聪明,知道自己的伤和钉子是最致命的证据,换做是我,就一定会破坏伤口,然后,把沾有血的钉子藏好,然,你并没有这么做。
主要原因不是你不想,而是不能。
钉子在那段阶梯里突出的数量不少,如果一颗颗全部拔掉,到时候留下各种坑坑洼洼的钉子孔,任谁都会起疑,并且那木质楼梯就是钉子固定,所以出于安全考虑你没有这么做,顶多也就是拔了其中最显眼的几颗,自认为相安无事的自我安慰吧。”
假如说空桐悦之前是毕恭毕敬却又有点带着质问,那此刻,就是多了一些类似蔑视的情绪在。
“闲话不多说,我们去警局吧,没准儿……刚好可以赶上快件寄到也说不定。”空桐悦不知为何,此刻不想再多说一句,即便心中仍有疑虑。却还是转身,似乎是打算再次坐下。
“空桐悦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薄晓艳看着月,道。
“能忘什……”某月扭头,眼前却是一模糊。
糟了,她都忘了那件事情了,花茶!!
视线中的人开始有了重影,脚下感觉似乎有千斤重,这让空桐悦忽然意识到了药效二字是什么意思,双手撑在石桌上,手中原本拿着的卷宗就这么摔在地上。
薄晓艳见此,站起,眼神里有着她已经胜利的意味:“确实,你很聪明,虽然耗得时间久了点,但所有事情推理不差分毫。只是……你太过自大,居然就这么喝掉我下了药的茶,毕竟你连是什么药物都……”
“硝基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