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薄晓艳还未说到重点时,坚野忽然地便打断了她的话,薄晓艳一脸茫然,坚野眼中却是平静如水,静到…让人无法猜到他在想什么,以及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他的外貌、性别、身形。”坚野淡淡说出几个词汇,却凑成了一句话。
“他——中等身材,还算削瘦,个子不高,应该、应该没有超过一米八,声音约莫是个男的……至于相貌。”薄晓艳敲着脑袋回想,“我记不得了,他并没有多次直接露面,也就后来一次而已,可我、可我好像记不得
了,怎么会这样?”薄晓艳自认为就算自己是绝症,但记性应该还没沦落到连见过的人都遗忘掉,而且忘得干干净净,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太奇怪了。
想不起?
坚野抽出这个词汇,心中掀起一小抹的波澜,随后便平静了。
“继续说。”既然想不起,也不必在这方面耗费无关紧要的精力。
薄晓艳领略到坚野的意思,继续说道:“那时候我很慌乱,因为我之前从未得罪什么人,也没犯什么法,所以我很害怕,为什么这个陌生人会知道这么这么多我和女儿的事情,这让我不禁想她会不会是跟着我或是我女儿的变态。然而正当我犹豫的时候,他却开口约我到其他地方,说有事找我。
我当然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我真的害怕他是盯着我女儿的坏人。”
“可你最终还是去了。”
“嗯——”微微的点头,薄晓艳颔首,“他约我的地方是小荷住的医院旁边不远的一家小炒排档,我看那个地方是公共场合,又是白天人口密集区的,就去赴了约……”
嗬,果然母女如出一辙,一样蠢,想的都是那么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