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就问吧,反正你不一向如此么?”
空桐悦如此坦率也是出人意料,不过也侧面应征在空桐悦的面前,某人也开始包不住情绪了。
既然空桐悦已经开口了,坚野便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你打算和谁一起去邻市,上官云达么?”
讲完坚野就发觉自己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阶段,还是他自己挖的坑。因为他既盼望从空桐悦口中说出是,可又盼望她说不是,毕竟她的去意坚决是肯定的。
说是,那便好,最起码路上有人能照应她,安全多少有保障,但相对的,坚野心里会分外的不舒服、不自在,因为陪在她身边的是别的男子;若说不是,那排除她叫其他人陪同的可能性,更大的可能是空桐悦自己一人前往,孤身一人,虽行动方便,却是更加地让人无法放心。
这样子怎能让坚野不陷入纠结?!
不过……即便如此,空桐悦的答案仍然只有一个。
“什么呀,千年冰山你扯上云达干嘛,我去邻市跟他又没有关系。”空桐悦则是觉得千年冰山这话问的有那么些无厘头,孤儿院和上官云达又没关系,带上他干什么?
“你没打算让他开车送你去?”坚野听之,表示虽然心中关于空桐悦与云达独处的担忧降了下去,但相对的,空桐悦一人出行时可能会遇到危险的预感冉冉升起。
“为什么要他送我啊,我出去又不是小学生郊游,还带玩伴的,这一行又是孤儿院又是扫墓烧香的,还是清明节,把人家带过去多晦气啊。
况且就出行而已,这么个人情又何必欠下呢,我自己买张票坐个公车大巴,一样的,我票都订好了。”空桐悦想的是,就这种小事还麻烦云达,总归觉得好尴尬,还有,人家保不准也要过清明,也要去扫墓,自己把人家拖到自己这边算个什么事情。
嗯…某月还不想背上让人不忠不孝的罪名。
只是人生在世,向来都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曲解话中含义亦是常有的:“……你对他还真是善解人意啊。”怎么不对他也这样,但凡这笨女人有点体贴,自己也不至于还得厚着脸皮蹭饭。
“当然啊,因为那是云达嘛,对我好的人,我当然记得了。”空桐悦基本上是不假思索,条件反射似的说出这句,全然没有经过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