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不是呢,我只是想给你这一直都很自大的家伙一点小警告而已,你想哪儿去了。”
“哦?”坚野怎么觉得,反倒是这笨女人多虑了呢,不知刚刚那句话…在她那稀奇古怪的脑子里被yy成了什么其他的意思。
总之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因为从她反应就能看出端倪了。
殊不知某冰山这个字一出,刺激到了某月那跳线的神经:“你什么态度啊,不信你来看,要是这是天鹅,我空桐悦就跟你姓。”fg立得无比响亮。
“何必呢。”
“因为我坚信不会输啊。”,更不会跟千年冰山姓。
“……”日常犯蠢,无可救药。
虽说如此,但仍是听了某月所言,起身,走到窗前,与她一同站着。
“看什么?”单手撑在窗沿,别过头瞥了眼空桐悦。
“当然是那个啊。”强行把千年冰山的头摆正,使他能够直视窗外。
“看见没,仔细看看,它们哪里是你说的天鹅,分明是白鹭。”松开手,月儿双手叉腰,没好气的说。
虽说现在还不是白鹭的季节,但他自己不也说了么,这里气候好,有些稀罕的鸟儿也不是没可能啊,所以嘛,世事无绝对。
坚野瞧着窗外池塘,却也没多大感触。池塘里,几只白色鸟儿正立于水中,有的弯下脖子俯身用嘴在池水里似是翻找什么东西,有的则是低头梳理着自己身上洁白如雪的羽毛,姿态各异,但都有其特色,确实挺赏心悦目。
不过倒是没激起坚野真的观赏心就是了,毕竟他的重点从不会停留于这些花花草草或是飞鸟鱼类,他所注意的一直都是
视线渐渐从窗户挪到身旁的人,坚野的目光变得深幽。
然而最不解风情之人莫过于空桐悦:“看我干嘛,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