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手什么啊!”空桐悦都听不懂他话里讲得都是什么意思。
坚野只是将自己另一只手转握住空桐悦方才扎针的那只手的手腕,将其拿起,示意让她自己看。
因为拔针动作不当的缘故,再加上空桐悦没有按住扎针的伤口,导致静脉注射的针孔一直都没有闭合,血液从手背上的针孔一点点的流出,所以千年冰山拿起来她手的时候,手背上已经是一片鲜红了,连同注射固定用的医用贴布也被血液染的通红。
“坐下。”
“不坐!”
“坐下!!”
“哼!”别过头哼了一声,空桐悦气的牙痒痒,但还是在病床床沿坐了下来。
不是因为她怂,而是她不想继续在医院、尤其是急诊室这种公共场合继续与这个二货冰山吵下去。
不过也算是配合了。
看她总算是愿意稍稍妥协了些,坚野心中也是松了一小口气。
“在这等我。”
空桐悦不搭理他,头别过去。她的沉默,坚野是意料之中,但也权当她是默认了。
而后迈步离开,留空桐悦一个人。
他走了,走了更好,省的还来啰嗦。
月儿在心中喃喃,也是带着赌气的感觉。
低头,左手按住右手手背,似是不想再让它流血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情绪激动的缘故,她觉得这样一点儿都不疼,若是千年冰山不指出来,空桐悦怕是要到好久以后才会发现。
“……不过是流了一点儿血而已,至于么?”扭头,看向他离去的方向,月儿一个人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