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笨重的熊服,戴着头套拿着小篮子,坚野简直是举步维艰。他原以为穿上熊服顶多是活动不便,结果却是连路都瞧不清楚了,他只能靠着熊嘴巴的口看路,摇摇晃晃的,活脱脱地像只喝醉了酒的熊。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却不知去往哪里,这不是一般的尴尬。
但这么跌跌撞撞,也还是让他摸到了门路,于是乎终于不像一只醉酒熊了。
慢慢悠悠地走到喷水池那,抬起熊爪子轻轻拍了拍某月的肩膀。
刚吃完冰淇淋的空桐悦抬起头,一脸懵的瞧着那只熊,似乎并不是很明白找上她的缘由。
扮作熊布偶的某人慌慌张张从小篮子里拿出从小女孩儿那里拿来的线圈本子,给空桐悦看了看。
“no,idon't”空桐悦拒绝着,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衣兜,示意她有糖。
确实,问一个随时要靠糖来缓解低血压的人需不需要再买点糖,是件有点愚蠢的事情。
不过他这熊服换都换了,反正空桐悦也看不见他的脸,也就不用顾及什么了,便一直缠着月儿。
以至于空桐悦被他缠的没法子了,才妥协开口。
“ok,ok!i'llbuyabag(好吧,我买。)”可以说是相当无奈了。
拿起一袋糖果,再将两英镑放到了熊带着的小篮子里。
心想这样总行了吧,没想到她也有被人缠着强买强卖的时候。
见某月买了糖果,某熊便挪步走到她旁边,也在喷水池坐下,相当得厚脸皮。
“hatareyoudog?(你做什么?)”从未见过哪只熊如此厚颜无耻。
沉默了会儿,坚野才敢回答她:“ethgseestobebothergyou(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烦恼。)”这是空桐悦出国这一年多来,他第一次跟她说话,却是以一只熊的身份。
空桐悦无奈了:“ell,thishasnothgtodoithyou(这好像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坚野真:“i'jtastranr,youcantalktoe,ion'ttell(我只是个陌生人,你可以和我倾诉,我不会泄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