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露露这个小插曲,凌柯本想继续方才哄人的这个话题,奈何当事人已经听不进去了。
恰好这时上课铃响了,某人拿着教材与试卷就走了。
只留下凌柯一人懵逼于办公室。
“谁给惯的臭脾气,小兔崽子。”凌柯气的用手里的教材拍桌子。
“老子是在教你如何哄未来老婆,不识好歹,小心老婆跟别人姓啊!”他也是有脾气的好么。
算了,他不爱听,自己也懒得去说,反正要是小助教走了,哭的又不是他凌柯。
这么想着,凌柯也就舒坦了点,拿着课本从后门走,去别的教学楼上课去了。
坚野之所以不想与凌柯对话,一方面是觉得啰嗦,另一方面,也是觉得空桐悦没有那么矫情,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个没完,给她几天时间冷静,她自然也就消气了,届时他再与她讲事情,也方便些。
至少某人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
当天下班后,坚野路过空桐悦的套间门口,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内心有点担忧,便推开门进屋。
然后他就看见屋里的地板上放着行李箱,而床上放着女孩子的衣裤,不免有点不知所措。
而空桐悦抱着羽绒服和风衣从衣帽间走出来扔到床上,随后开始整理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
“你这是在做什么?”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的某人弱弱的开口。
“看不出来么,收拾衣服。”空桐悦冷冷的答道,手头上叠衣服的动作未停,眼睛都没看向千年冰山。
从语气里听得出来,她的气还没消下去。
“收拾衣服做做什么呀”看空桐悦那干脆利落的行为,不知为何坚野觉得有点紧张。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空桐悦抬眸瞄了眼他,继续叠衣服,塞进箱子里,“如果没事的话不要打扰我收拾衣服。”说完又转身去衣帽间里看有没有遗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