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母性光辉而已,孩子。”她习惯照顾人了,所以有的时候她觉得既然是顺手的事情,那能帮就帮呗。
坚野真:“……”合着我成你儿子(孙子)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你还挺细心的,也很贤惠。”
“?”空桐悦理着西装那有褶皱的位置,然后拿着蒸汽熨斗将其熨平。
“你挺适合娶回家做老婆的。谁娶了你,肯定是很幸福的。”说这话时,坚野眼中闪烁着星星,不过却是一直注意着月儿的一举一动。
“幸福什么?还是高兴什么?高兴有一个终生的免费保姆嘛?”请不要怪空桐悦想太多,而是她曾经见过很多这样的人。他们婚前说的好听,婚后却变了副嘴脸。
空桐悦曾经租过一个老式居民楼,隔音极差,隔壁住的是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她每天听着他们从早吵到晚,这并非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而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嘴脸。因为那个男人婚前婚后完全两副模样,这个人极其自大自满,典型的直男癌,觉得女人就是附属,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婆媳关系也不好,男人只会责骂女方不懂事,之后就愈演愈烈。后来他们有没有分开月儿不知道,但她确实忍耐他们吵闹时的噪音而搬走了。
所以且不论她作为影士无法婚配这个最重要的条件。倘若真的可以结婚她也是会犹豫的,毕竟谁能保证一切都不会变。
只是月儿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与她相处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同她一样不爱按套路出牌的千年冰山。
“别人怎么对待老婆我不晓得,我不会插手。反正于我而言,娶老婆不是为了让她干活的,是拿来宠着哄着的。”他有手有脚,很多事情自己动手就好,不用一个劲儿把压力都堆积在另一方身上。
这话在空桐悦听来确实是稀罕的。
不由得都有点为他赞叹了,这直男没关系,不癌变就谢天谢地了。
“呦呵,我们坚野少爷居然还能有这等觉悟啊,佩服佩服。”熨完西服,月儿把衬衫与西装换了个位置,把西装挂到架子后面,继续熨着有褶皱折痕的衬衫。
“只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啊,虽说花花世界无限大,可像我这种脾性的女子不多了,打着灯笼你都不一定能找到的。”既然千年冰山打趣,那她也开开腔好了。
这向来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坚野听她这么说,笑了笑:“若我真想要找这类型的女子,我找旁人做甚,找你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