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坚野完全是被自己胳膊传来的酸麻感给弄醒的。睁开眼眸,入眼的是某月那豪放的睡姿。
明明头还枕着他的胳膊,人却是呈大字形的睡着,可怜坚野只有床边那一小块地方,一八几的大高个啊,也就在床上占了一个侧卧的宽度,稍有不慎就滚下床了。
于是清早醒来第一声叹气。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还真是不客气。
将熟睡如猪的某女往床的另外一边推了推,坚野试图扩展下他的‘领土’,总不能一直窝在那角落。不过也是注意力道的,不敢太用力,若是用力过猛把这笨蛋给弄醒了,那就尴尬了。
抗争是有结果的,这外力挪移,使二人占得床位平均分了,某人历经一晚终于再次体会到睡床中间是什么感觉。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抽出那条早已被压麻的胳膊,捏了捏胳膊,想让血液流通快些。看来电视里的东西是真不能信,这仅只是躺一晚上就酸胀麻到不行,若夜夜枕着他这胳膊还不得废了!
滴滴滴~滴滴滴~
床头的电子闹钟开工了,尽责的响着。
闹钟是在空桐悦躺的那边的床头柜上,声音略大,传进月儿耳朵里有点不舒服,人翻了个身,往千年冰山那边靠,神情有点不舒服,很明显的抗拒状态。
坚野捂住她一边耳朵,然后伸长胳膊去够床头的闹钟,边摸闹钟边注意空桐悦,观察她有没有被吵醒。
前脚刚关了闹钟,后脚空桐悦就又抱住了坚野的腰,窝在他的怀里,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念叨:“鸡腿炸鸡腿”
坚野真:“ ̄ー ̄你家鸡腿大的跟抱枕一样能让你靠啊?”这一天天的,不是在做噩梦就是梦吃的,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唔”梦里的空桐悦就跟没听到似的,把千年冰山抱得紧紧的,身子更得寸进尺的在他怀里蹭着,尤其是腿。月儿一直蹭着他的腿,像只在撒娇求抚摸的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