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作为一个每天看诊几十人的医生,我的眼睛是不会出错的。并且你姐姐我视力可好了,左右眼都是20的。所以你肩膀那一定有东西。”别的不敢说,眼尖儿坚野雅是有自信的。
“蚊虫咬的。”略不耐烦,极其敷衍。
“你家蚊虫能给你咬成那样啊?怎么看都是牙印。”就算不是人咬的,也不会像他说的那般是蚊虫。这小子一天天的净鬼扯。
拎着竖梁,坚野真一脸不悦:“坚野雅,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啰嗦。”一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念个没完,聒噪得很。
坚野雅提一次,他便又想起早上自己那番囧象。
反之,若是她叨扰的是空桐悦,对方怕是早就一板砖抡过去了,还由得她碎嘴?
“我这是姐姐对弟弟的关心,你受伤了,我总得关怀下吧,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作为医生我还能救助你呢!”
“不必。”坚野真拒绝的干脆利落。试问他一个男人,得是到了什么地步才会需要妇产科医生断病治伤?
除非他未来老婆生孩子,否则他基本上与坚野雅这个科系无缘。
“早料到你不给面子,好在被你伤多了,我已经自带免疫了。”雅一副被自己亲弟损却仍初心不改的苦情样,看的坚野真想一床板拍死她。
当事人全然不知自己弟弟的心理活动,更不知早上的那个小事件。她只是跺了跺脚,而后将披肩好好披在了身上,双手环胸,倚靠着书房内的墙边,饶有兴趣地问:“喂,说说呗,脖子那儿怎么回事?”平白无故谁会呱唧咬人一口啊,其中肯定有故事。
“在这里问长问短,你很闲么?”拧着螺丝,坚野越发觉得当年让坚野雅住进来是个愚蠢的决定,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然而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坚野雅厚脸皮的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矮油表这么说嘛,就算我再忙碌也要抽出时间来关爱一下我弟弟的身心健康发展啊。所以到底怎么回事?”雅挑挑眉,对八卦的渴望是个人都瞧得出来。
“收起你那猥琐且多余的想法,我与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坚野拿着螺丝刀‘友情’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