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出去,随便关上了门。
我却没反应过来,一边抠着指甲一边纳闷着我没病啊,吃什么药。
抠着抠着,我抽风的神经中枢终于回转过来……丫丫的,我刚才还真是抽风了啊!
我在面前虚构出一个空气版项扬,学着刚才那样手一勾,然后我发现,我的某个地方露出来了!
再想起他刚才瘪嘴翻白眼看我的表情,分明是妥妥的嫌弃啊。
我拉不下脸了,朝外低吼一句:“项扬,我要杀了你,竟然嫌弃我!”
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这丫头,没得救了。”
我还要骂,脑子突然想到一件事……走光了,我不该是羞愤吗,这小妇人一般的哀怨是肿么一回事?
我脸上一个爆红,一拍脑袋,顿时欲哭无泪了……大脑君,咱商量商量,关键时刻别再抽风掉链子了行不?
反应过来后的林某人我低头看着浴水,红滴滴一张脸,连将头埋下去淹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猛然想起我意识被那张膈应人的鬼脸拖到鬼域时我看到的这浴缸红艳艳的样子,我一个寒颤,手往浴缸一撑就往外翻去。
结果翻是翻成了,我那只“瘸”了的脚却像在鬼域里的意识流那样,真真一碰到地就“瘸”上加“瘸”了!
我疼得倒吸一口气,眼泪要飙了,但这也更让我为自己的蠢而脸红!
我瘪瘪嘴,想哭了。
外边传来低低的笑声,这一笑更让我羞愤难当,只恨自己不是只挖地鼠,脸红了能挖个洞钻进去。
“别闹了,快洗吧,受凉了可别求我给你买药。”
我哼哼唧唧一声,没好气地回:“谁要你帮我买药了?”
说是这样说,我还是乖乖地爬起来到莲蓬头下面去洗澡了。
等洗完,我想着那鬼脸被项扬砸到墙上时的那副恶心的感觉,一边歪歪扭扭地寻了一面看上去很干净的墙靠上去穿衣服。
穿好后才发现,那鬼脸被砸之处竟没了那些污迹,只余下那凹进去的墙面,乍一看上去,就像是被人为砸了个洞,根本看不出原来这儿还有过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