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山上的算术张却是最近才来的,以道休云看来,算术张和王文先生想比,差了不少。纵然如此,算术张也是一个人物,所以道休云才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位谋略之人却心甘情愿的留在临山镇这种偏僻小地了。
一路上都相安无事,时间又过了四天半。
回来的山势是从高到低,一行人倒是比去时快了不少。道休云站在一处高坡上,心想四天半的时间里,就能够远远的看到临山镇背后的山岭了,可是大狗山为什么还是没有动手了。
道休云勒马停下,看着只有五里远的目标地,却更加紧张了。
如果有恶战,那必将在这五里地发生了。
车队放慢了速度,面对比人走快不了多少的速度,几个老板又不乐意了。
“难道大狗山没有来临山镇抢过东西?”
道休云刚欲说话,就听到刘老大怒斥大喝了一声。
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几位老板这才往车厢里缩了缩,驾着马车缓缓前行。
可惜这次王文先生没有出门,要不然大狗山绝对不敢在这么近的地方抢劫。只要王文先生没有出门,那王文先生就不会管门外之事,这是这些年来道休云得出的结论。终究这段路还是靠不了王文先生。
五里的丘陵终究还是丘陵,只能行走在山坳之处,视线极具受限,大狗山的人随时都可能冲出来。
最终这段路还是得走。
这次马车走前面,鹿河沟跟在后面。
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板们又被猎人们换了下来,车队继续缓缓前进。
前面的山坳口密林间,算术张看着马车走在前面,又看了看压在地上的车辙,说了一句话:“撤吧。”
陈老六哪里想的过,哼了一声,抬手示意,非要劫了这趟货。
“我要走了。”
陈老六正准备发令,却听算术张这么说了一句话。
“你他娘的要去哪儿。”
“师父教了一个好学生,他要走了,我也该走了。”算术张心中想道。
听着算术张说要走,转眼就看着算术张转身欲走,陈老六骂了一句废物就伸手去抓算术张。
伸手一抓,算术张的手臂还在身前,可当陈老六发力欲要拽回之际,却发现算术张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真若来无影去无踪一般。
陈老六呆呆的,半响才猛的摇了摇脑袋,不敢置信的看着前面空空如也的地方,算术张了?
陈老六就是一个莽夫,他呆了片刻,听着马蹄声渐渐靠近,挥动手臂,喝道:“杀。”
原本只有马蹄声和马车摇曳声的山道上突然黄沙泛起,十数根铁索从泥土中猛然升起,拦住了车队和马匹。
漫山遍野的嘶吼声,冲杀声响了起来。
陈老六只记得铁索拦路,烽火浓烟却忘记了,埋伏好的弓手也只射了一轮弓箭,便冲了下来,再远处暗杀哪有直面拼杀有气势,丘陵平缓地带的人手也不再按规矩办事,纷纷嘶吼着,泛着血腥味一般冲了出来,定要好好杀一下鹿河沟的气势。
你杀吧。
道休云和刘老大按照计划,带着众人从山道一侧钻进了密林,沿着一条人走的小道离开了。
“端他老窝,来个舍近求远如何?”道不一笑了笑,看着大狗山窝点的方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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