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重重的把被子磕在桌子上:“大不了就干,我还怕他们吗?我身正不怕影子歪,爱怎么样怎样。”
我的出来,老骚是真动了肝火。其实这事儿放在我身上也受不了,可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出了问题就要解决问题,不然的话,吃亏的是自己。耽误不耽误买卖咱们不提,总是窝火,这身体也受不了呀。
猫叔赶紧道:”老骚,你稳当会儿,叫我想想。这事儿应该没那么简单。”
看猫叔的样子,老骚往前探了探身子,问道:“猫叔,你不会也认为那铜镜有问题吧?”
猫叔道:“我跟你说老骚,就算铜镜有问题,那也跟你没关系,杨大拿的死,显然有蹊跷,你年轻那会儿也没少接触邪乎事儿,应该都懂。”
老骚抿了抿嘴唇,有些坐不住了,因为他知道猫叔的本事,也知道猫叔不会乱讲话。
“难道我这倒霉劲儿还没过去?都人到中年了,又被脏东西给跟上了?”老骚有些懊恼,但更多的是惧怕,一个劲儿的搓头皮。
猫叔一摆手:“你想的太多了,如果真是跟上了你,那开膛破肚的就不会是杨大拿了。所以说,即便有脏东西也不是冲着你来的。”
老骚立马道:“可是即便有脏东西,也不会随便害人呀,猫叔你曾经跟我讲过,一般的鬼怪是没能力害人的,那些厉鬼害人都是有原因,总不能逮着谁害谁吧?”
猫叔摇摇头:“这种事不好说,看来想要解决这个麻烦,非得去杨大拿家里去一趟了。”
老骚一下站了起来:“猫叔,你憋趟这个浑水,杨大拿的家人都不是东西呢,咱们去了就是自投罗网。我自己的事儿自己办。”
猫叔把空酒杯往桌子上一嗑:“屁话。这种事儿不解决清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死一口子呢。搞不好还会惹祸上身,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家破人亡?”
老骚不知说什么好了,站在原地直咬牙。
我赶紧站起来说:“老骚叔,你就别纠结了,这个降妖伏魔是我们分内的事情,并且咱们也不是外人。况且你也有老婆孩子,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他们着想啊。”
猫叔冷哼:“就是。”
老骚点点头:“行了,我什么也不说了,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那明天咱们就去刘屯,查探个究竟。”
等他坐下之后,无意中看到了屋子里的大包小包,那里面都是古董。
“猫叔,你们这么多包都是什么东西?”
一提这个,猫叔有些不好意思了:“老骚,是这么回事儿,我在南方出了点事儿,钱花光了,所以就想拿这些古董,跟你这儿换点钱,之后我们还得去河南呢。”
老骚一听这个,立马瞪起了眼珠子:”猫叔,你寒碜我呢吧,你用多少钱说个数,怎么还跟我整这一套。”
猫叔赶紧道:“那不行,你也要吃饭的,我不能白拿钱。至于这些玩意儿成色都可以,你转手就能赚一笔,要是放着外人,我才不叫他捡这个便宜呢。”
老骚知道这是开玩笑,也没法拒绝了,拿着酒瓶子给猫叔满上,一句话:“全在酒里了。”
晚上我们都喝了不少,聊的也很热闹,深夜的时候,老骚媳妇儿安排我们住宿,别看铺子不大,但是铺子后面有院子,房子多的是。
第二天醒来,我脑仁儿都疼,心里一句话,这酒多少度啊
猫叔比我起得早,收拾妥当了,就要带我和秋心出门。
老骚备了一亮面包车,拉着我们直奔了刘屯。
路上我就开始琢磨,铜镜一般是辟邪用的,可现在却闹了鬼,到底是什么样的鬼在作恶呢?这个鬼为什么要杀杨大拿呢?
伴随着我的思考,面包车驶进了村子,三拐两拐停在了一处高门大院外面,我下车一看,好家伙,六间北房,还是二层楼,全村就这么一处二层楼。
猫叔眯着眼睛来了一句:“难怪死了人,这阳宅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