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信邪,意念一动,绿阳剑气飞射过来,割破了我的手掌,大片的鲜血就浇灌在白色剑气上面。
嗤嗤!
大片的白烟蒸腾出来,这剑气遇到我,可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眼看着那股精气神儿一点点弱下去,我大喜,准备跟他建立精神联系。
可是建立了半天,就是没有反应,我就操了,这还是一个硬骨头。
后来白仙子说,秦明哥哥,不如叫我试试。
恩,行,就冲着这句哥哥,我也让给你,我擦着汗就退到一旁,炼剑和炼鬼真不是一回事儿,隔行如隔山,我也乐的清净。
再看白仙子,眼中雷鸣电闪像那么回事,口中咒语念了一大堆,被人也听不懂,而后双手捏了一个法印,对着地面上的剑气虚空拍去。
就听轰的一声,一股气浪砸下,大地颤抖起来,那道白色剑气发出一声刺耳的哭泣,好像遭遇了生离死别的场景,反正挺心酸的。
白仙子对老刁婆说,前辈收了法器吧。
老刁婆将信将疑的说这就行了?
白仙子说神霄派世代修剑,神通秘法很多,我刚才吟诵的是控剑咒语,这道剑气被我暂时压制住了,虽然不会跟我建立精神联系,但只要有咒语在,它就会服服帖帖的。
老刁婆这才放了心,说看你年纪轻轻,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本事。
白仙子吐了吐舌头,说都是偷学我爹的,这种咒语,不是我这种级别的弟子,可以接触到的。
老刁婆点点头,然后收了两道金环。
白仙子结出剑指,对着地面上奄奄一息的剑气一挑,这道剑气顿时哀鸣一声,软塌塌的腾空而起,对这白仙子环绕一周,而后极不情愿的钻进了她的怀中。
我很是吃惊,心说这小丫头真有两把刷子,早知道如此,我就不丢人献丑了。
不过我顿时有个疑问,当时圣邪叫我来炼制绿阳剑气的时候,明知道白仙子是魏禹的女儿,神霄派的掌上明珠,为何不叫她来炼制呢?难道说他没想到白仙子会有这等本事?
我摇摇头,估计是我想多了,毕竟小须弥金丹元剑被我掌握着,自然要我炼制绿阳剑气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大家都不说话,而是四下扫视,生怕还有什么埋伏。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大家的心情就安定下来,决定先离开这里。
阳长老这个仇怨是彻底结下了,但我们兵强马壮,还真不怕他,要是再敢找麻烦,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他跟邪神教这点瓜葛,还真是说不清,不过来来回回就一句话,他跟邪神教的教主,都是有野心的人。都想称霸一方。
说起这个,我就想到了那个镶嵌在石头里的女人,陈玄说这是教主的女儿,自从布置了魄灵归元大阵,她就用什么龟息大法,彻底沉睡了,貌似在修炼什么邪功,等邪功炼成接会重振邪神教。
当时我还暗骂这对父女不是东西,怎么一个比一个邪乎。现在这女人被兽王掳走了,不知去了哪里,要是醒过来,肯定会跟我们作对,奶奶的,遍地都是敌人,遍地都是阴谋,你我不抓紧时间长本事能行么。
我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山壁,山壁上的字没有了,被隋棠的枪炮干的一塌糊涂。可我明白,这趟去云南的路途,无比险恶,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
猫叔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说回家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开始往回走,而老炮却凑过来,跟我嘀咕,说秦明啊,你可长点心,我怎么感觉老刁婆神神叨叨的,她也太尿性了。一个人把阳长老干成了那个德行。
我也纳闷这事儿呢,不过我也不好意思过去询问,只有求助猫叔。
之前看猫叔的脸色神情,貌似他已经知道老刁婆的师承了,可是我无论怎么问,他就是不搭理我,最后被折腾翻了,扬手给了我一个耳刮子,说现在不是时候,回去再说。
我揉着脑袋,心里憋屈,你不告诉就不告诉,打我干鸟。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心事重重的往回走,我发现秋心,隋棠,白仙子,都不住的打量老刁婆,就跟她身上长了花儿一样。
我知道,他们在好奇老刁婆的身份,她真是只是茅山道姑的姐姐吗?
带着这个疑问,我们跋山涉水,两天之后才出了大山,然后又辗转长途车回到了大同市区。
这一趟可谓是九死一生,每一个敌人都心怀鬼胎,以至于我们来到喧嚣的城市后,看到行色匆匆的人流,竟然不知所措了。
当天晚上,隋棠联系了当地的官方人员,给我们找到了下榻的酒店,刚安顿好,我怀中两个魂瓮都颤抖起来。
是宋科长和蛊王,他俩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