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眼角流出了泪水,当家男子温柔抚摸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六儿和孩童坐着不敢出声,祁无痕知道肯定是逼他们的那群歹毒的山贼所为。
“大嫂,你说的山贼为首的是不是一个五旬老人?他还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外孙女。”妇人再一次看着祁无痕,言道:“没错,你怎么知道?”
提到此事,祁无痕握紧拳头怒火中烧,眼神里充满恨意;“大嫂有所不知,我跟六儿便是被那群山贼所害。他们假扮渔民迷晕了我们,还想将六儿活活烧死,我们就是被他们逼得跳到了河里,这才幸免于难被你们所救。”
语毕,当家男子对祁无痕比手画脚,像是在对他说些什么,可是祁无痕却什么也不懂。看了妇人一眼,听她翻译道:“我丈夫说只怪你们运气不好;我们镇上好多漂亮的女子被山贼抓走之后就被侮辱了,最残忍的是山贼侮辱她们之后直接把她们扔到河里,等我们在河里发现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说到这些,妇人不禁泪流满面,嘴里默默念着;“我也是深受其害。山贼把我丈夫抓起来,割了他的舌头,当着他的面叫来十几个手下,十几个手下一起…侮辱了我。”
每每提到这些事,妇人都会眼泪横飞,祁无痕听见更是大怒,一拍桌子起身怒道:“好一群山贼,你们今夜不来便罢,若被我拿住,定叫你们尸骨无存。”
“兄弟,你我都是平常百姓,如何敢与山贼去斗。最近几月我们这里也算清静,京城派来官兵捉拿山匪,不久前刚把山贼的两个首领杀了,今夜他们定是来替他的两个兄弟报仇的。”
妇人说话都带泣声,祁无痕看了看这一家三口,才想起他除了是杀手之外还有一个为民除害的身份,奕魂。“大嫂,你们休要担心,只管好好休息便是,我现在精力充沛,只等山贼到来。”
说罢,祁无痕拉着六儿便进房了,夫妻二人收拾了一下也带着孩子进屋不敢出来。深夜三更时分,六儿睡得正熟,祁无痕在床前打坐静气,迷药的功效已退,他感觉自己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七八层,对付那帮山贼绰绰有余了。
整个镇上安静异常,祁无痕竖起耳朵细细聆听外面的声音,恍惚之间,类似猛虎的奔跑声传入耳中。他立即睁开眼,见六儿还在熟睡他就放心了,不动声色的来到外面大路上,却看不见一个人或是一个动物,只有一层风沙。
四周环顾了一下,希望可以发现有山贼的影子,无奈的是空无一人。祁无痕回到房中,还在疑惑刚才那种奇怪的声音到底是什么,速度之快竟比精良的汗血宝马还要快上数倍。
这一边祁无痕等着山贼不敢入眠,而另一边路天骄跟公主也到了地方;扶着公主从露珠背上下来,见她披头散发晕头转向的模样,路天骄忍不住替她顺了一下头发。
让露珠自己回到马厩,路天骄则带着公主进屋查看柳轻风的伤势,刚进屋就看到了那个大夫靠在桌上打瞌睡。路天骄暗想,这个人也算是有守信,不失为一个好大夫,要是换作其他人,难免人家不会拿着黄金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