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破罐儿大叫一声,言三月应声回头,见庄晏挥舞着拳头朝他冲来。言三月毫无对策,只能听林夕然的攻击庄晏下盘。庄晏拳抵言三月脸上,言三月将头一低再次抱住庄晏腰部将他推到房门外面,言三月别处都不动,发疯似的狠咬了庄晏膝盖一口。
庄晏痛的双手抱住膝盖,言三月趁机凌空飞起双脚蹬在庄晏胸口,直将他踢飞十余尺,言三月自然也背朝地落在地面。庄晏属下纷纷前去扶庄晏,嘴里都是“捕头你没事儿吧”一类的话。
言三月赢得一筹沾沾自喜,从地上爬起对庄晏说道:“庄捕头,怎么样?这一脚不好受吧!你还是听那个人的,带着你这群手下赶紧走吧!”言三月不懂武功,跟庄晏打斗纯属胡搅蛮缠,尽管平时习得些偷盗的本事,可与人交起手来却没半点作用。
手下官兵将庄晏扶起,听庄晏“咳咳”咳嗽了两声,言三月这一下着实让他有些喘不过气。见庄晏模样,手下几名官兵转身朝言三月过去,言三月瞬间没了笑脸,转身便往屋里跑,几名官兵追上去直接将言三月打飞至房里。
慕容青青、破罐儿、从容三人在门边观战,见言三月向他们凌空飞来,直扑到地上。三人将言三月扶起,又见门外官兵拔刀朝他们冲来。这时,林夕然再次开口了;“你们三个走开!”
几人听从林夕然的话,纷纷散开,林夕然看着呆滞的言三月继续说道:“还愣着干嘛!把剑捡起来。”“哦!”言三月回过神,捡起地上锈的可怜的剑,只听林夕然的吩咐。
“照我说的做!双手握剑,气沉丹田,穿气海,贯天枢,剑抵涌泉,两袖清风!”林夕然说了一通,可言三月除了双手握剑之外其他半个字都没听明白。“我说大哥,您老人家能不能说的简单些,太深奥了我根本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