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雕急忙闪开了,笑道:“呐,当着狼哥的面,你还敢欺负我?”
楚阳呲牙一笑,刚要说话,却听打扫墓砖的青竹突然一声惊呼,指着山脚下的盘山公路说道:“师父,你快看!”
“什么?”楚阳眉头一蹙,连忙回头望去,只见盘上公路上,十几辆警车闪着警笛向墓园开了过来。
青竹连忙问道:“师父,咱们要走么?”
野狼却冷笑起来:“咱们想走,谁能拦得住啊?呵呵,这些人,我就是不想伤他们。”
“为什么要走呢?”楚阳叹息一声:“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反正我是不躲了,你们赶快带着孩子走罢,不要和县里的警察多纠缠,先把孩子的户口迁到临海去,这样我就算进去了,也能安心一些。”
“可是师父……”
青竹还要说什么,楚阳却说道:“没有什么可是的,我又没有杀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好怕的?”楚阳一转头,又对夜雕说道:“兄弟,等你回了临海,立刻去一趟栖凤楼,你帮我去找一个叫柳依依的人,就说我要她帮我找最好的律师来打这场官司。”
夜雕急道:“律师我来找啊,省里的,战队的,华夏最顶尖的律师咱们随便挑,想要谁来都请得动!”
楚阳摆手拒绝,道:“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麻烦冰泉那个老光棍,这货现在说不准怎么骂我呢!”
夜雕说:“其实队长这人吧,我觉得还行。”
楚阳骂道:“行个屁,冰泉性取向一定有问题!”
青竹无可奈何的苦笑起来,劝道:“师父啊,还是少骂两句吧,我总觉得,咱们这样背地里说队长不太好!”
楚阳一翻白眼,坏笑道:“有什么不好的?性取向没问题,他为啥四十来岁的人了还不结婚呢?对不对?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哇,我靠,只许他骂我,就不许我骂他呀?反正我又不归他管了。”
夜雕在一旁哭笑不得了,说道:“哥哥呀,你说这些话,万一被队长听见了,他肯定得气的跑到临海来抽你,哈哈,那时候谁都救不了你了呀!”
“来呗!”楚阳一撇嘴,满不在乎的样子。
警车越来越近了,三个人却一点都不紧张,楚阳又吩咐夜雕去看一下楚月和林燕秋,然后将存了一个多亿的银行卡也留给了夜雕,之后,竟然还抽出空来给白海军和徐泾棠他们打了一个电话,嘱咐黑皮的婚事要抓紧去办。
就这样过了好半天,警车竟然还在盘山公路上面晃悠呢!
“尼玛,真慢啊!”
楚阳都等的不耐烦了,而青竹却依依不舍的和楚阳告别。她知道,短时间之内,恐怕是见不到楚阳了。
眼见着警车渐渐接近,青竹和夜雕这才带着两个孩子向墓园的深处退去,在激活图腾的状态下,根本就没人看得见青竹她们。
距离楚阳两百来米的地方,青竹缓缓停下了脚步,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几十个警察冲进了墓园,在夕阳的余晖下,十几个警察一拥而上,猛地将楚阳扑倒在地,两只手被强制背到了身后,明晃晃的手铐,一下子扣在了楚阳的手腕上。
青竹不忍再看下去了,轻轻的一闭眼叹息一声,喃喃说道:“路都是自己选的啊,可是师父他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呢?”
“我理解他!”夜雕神情肃穆,死死的攥紧了拳头,脑海里,却想起了两个人在火车上的掏心掏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