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玲冷笑了几声,说道:“我是易之的大徒弟,韦小玲。”
徒弟!马瑜这一次对韦小玲很是重视,坐的也正了些,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倒可以问问你。”
说到这里,马瑜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问道:“韦小玲,我来是想知道,周经理修炼的内功可是失传已久的九阴真经?”
这话一出口,韦小玲整个人身子绷紧,依然出手!
她与马瑜隔着一个茶几,也就两米远,这一下出手狠毒无比,五指已经到了马瑜的眼睛前,眼瞅着就将马瑜的左目挖掉!
马瑜早有提防,双腿发力,竟然向后平移了一米,依旧保持着坐姿。
韦小玲一击不中,变换招式,一个横扫就朝着马瑜腰部打来。
马瑜抬左腿弯曲,用腿外侧挡住这即横扫,然后右拳击向韦小玲的太阳穴,她的动作连贯,毫不拖泥带水,也是招招拿人要害。
韦小玲左手成爪,反手扣住马瑜的右手手腕,两人可就扭打在一起了,拆招换式,全都是阴狠毒辣。
“住手!”周易之正从厨房出来,见了这场景,大吼了一声。他这一吼,两个女的才停下来,互相瞪着眼。
王紫婵叫嚷起来:“易之,这个马瑜已经知道你九阴传人的身份了!”
周易之听了,一点儿没慌张,做了个安的手势,走到三女面前,说道:“都先坐下,我问你马瑜,你怎么知道的?”
马瑜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周经理,那天你与秦黑虎搏斗的时候,我就猜出了七八分,你的步伐和身法虽然没有套路,可我却见过,而且你惯用爪,一旦抓住对手,真气便能透过身体将对手经脉骨骼撕扯粉碎,这种功夫可是不多见的。”
“这么说,你见过?在哪见得?”周易之兴趣大增,连忙问道。
马瑜笑了笑,点头道:“四年前,我二十岁,我母亲死在峨眉,我父亲一怒之下力战峨眉三大高手,也死了,我只好一路逃到了中原,渡过黄河,总算躲过了峨眉的追击。峨眉三大高手之中,有一个女人的身形和手法与你极为相似,但她的内功绝没有你的上乘。”
周易之听了这话,猛然想到:莫非《九阴真经》下半部的外功招式就在峨眉?
“这么说,你与峨眉有仇?”周易之问道。
马瑜听了,咬碎钢牙,一字一句说道:“不错,我母亲乃峨眉弟子,我父亲是西南魔教中人,他两人在云贵相遇,结婚生下了我。可峨眉祖师无间老尼竟不允许我母亲与父亲来往,两人只好私下交往,一来二去,我也大了,学了峨眉的掌法,和魔教的心法。我父亲觉得我大了,也该去见见峨眉祖师,再说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所以我父亲带了很多礼物,带着我去接我娘,也好给我娘一个完整的婚礼。”
说到这里,马瑜握紧拳头,又道:“无间老尼竟然不许,还要我母亲表态,我母亲不耐之下自杀身亡,我父亲大怒,以一人之力力战峨眉,可叹他身中三十余剑啊!我独自逃脱,发誓报仇!可我毕竟一介女流,武功低微,倘若能得到你的帮助,就算叫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周易之长出了口气,思索了一下,说道:“我说那天看你内功不像峨眉,原来是这样啊,好吧,我是九阴传人,但只有内功,没有外功,如果真如你所说,峨眉有九阴真经的下册,那我一定会帮你的。不过你记住,一旦你跟了我,再无回头的可能,我可是被黑白通缉令通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