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国家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尚未发现,张越一个闪身,从窗户跳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回到萧氏公馆,已经是凌晨两多。
张越进入自己的房间,将盗取的两件东西取出来。
本来是去盗取画卷的,结果顺手牵羊,偷了个奇怪的令牌。
“月令?这是个什么东西?”张越把这块巴掌大的令牌我在手中,掂量掂量,有沉。
有月令是不是意味着,还有一块日令?张越不得而知,把这块月令向地上砸了两下,没啥反应,干脆就没再管它。
像以前一样,这块月令被张越垃圾一般的丢进了空间戒指,以后有空再慢慢研究。
这时,他的目光落到那幅画卷上,由于月令的力量消失,画中少年又重新出现在了画卷中。
少年一身破破烂烂的乞丐衣服,手中拿着一朵不知名的花,和自己心爱的女孩作别。
“唉,贞儿,你究竟在哪儿?”张越忍不住苦叹道,地球就这么大,贞儿能去哪儿呢?
……
第二天。
萧子雅又早早的跑来敲张越的房门。
张越打开房门一看,萧子雅一脸兴奋的样子,不知想要干什么。
“子雅,你是有多动症,还是怎么地?怎么一天活蹦乱跳,不知道累吗?”张越道,昨晚他出去偷东西,直到两多才睡,精神不太好。
“张越,我带你去见我的朋友。”萧子雅兴冲冲地。
“你的朋友?什么人?”张越问道。
“欧洲的贵族年轻一代,我学习宫廷礼仪时认识的。”萧子雅回答。
“那你干嘛叫我去,我又不会法语,去了也听不懂他们的什么。”
“不,你必须陪我去。”萧子雅反正就是想要让张越跟着她。
“行行,你别烦我,我跟你去。”
张越看了看萧子雅那活泼可爱的样子,最终妥协了,强行醒了醒瞌睡,穿好衣服裤子,跟着萧子雅去她的贵族朋友那里。
车上。
张越拿出手机,看了看当天巴黎的新闻,虽全是法国文字,他完全看不懂,但看看配的图片也不错。
不出他的所料,博物馆被抢这件事登上了当地新闻的头条,引发了广泛的热议。
在新闻配的图片中,张越再一次看到了木乃伊同志,他像往常一样,静静地躺在玻璃展柜里装死。
“木乃伊同志装得挺像。”张越轻声自言自语地笑着,与其是装死,更不如是本色出演,他本身就是一具死尸。
“嗯?你什么?”萧子雅听到张越的声音,对他问道。
“没什么,国家博物馆被抢了。”张越道。
“这些劫匪太大胆了,国家博物馆都敢抢!”萧子雅惊讶地道,国家博物馆的安保一向很好,想不到会被抢劫。
两人开车来到一座欧式宫廷建筑门口,门口的门卫一看是萧家的车,并没有阻拦,放他们进去了。
萧家在法国贵族圈混迹上百年,建立了相当深厚的人脉关系,认识结交的贵族多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