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呼几只奴仆招待贵客,恰巧大罗在家,听说我要请贵客吃饭,大罗笑呵呵的问张晓华爱吃什么,很是热情,不过热脸贴冷屁股,张晓华还是一副臭脸,有那么一刹那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哥。
任凭大罗怎么说,一直等到饭菜上桌,张晓华一句话也不说,气氛很尴尬。
“你在阳间是不是叫张晓华?”我主动开口。
“是。”
“那你现在叫什么?”
“张晓华。”
“你是因为什么死的?”我继续问道。
“被谋杀。”
被谋杀的?明星被谋杀大新闻啊,可惜我死了,不然还可以卖给狗仔队,不过明星不都有保镖保护吗,能杀的了他的要么是绝顶杀手,要么就是枕边人。
张晓华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我很八卦的问起,“谁谋杀的你?”
“不知道。”
回答黑我一脸。
“我听你其他同事说你有抑郁症?”
“对。”
站在我身后的大罗比我还好奇,忍不住多话,“胡哥,啥叫抑郁症。”
没想到大罗随口的一句话,让张晓华打开了话匣子,“抑郁症对生活失去希望,是心里疾病。”
这让大罗更加好奇,“抑郁症会生病吗?难不难受。”
张晓华抬起头面对大罗,死气沉沉的回答:“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大罗听了,挠挠后脑勺,摇摇头,“我不懂,我总觉得活不够。”
张晓华皱皱眉,追问大罗,“你就没有觉得无望吗,这是一个无线循环的世界,你死了,等投胎,投胎了等死,生是为了死,死是为了生,我们究竟为了什么?”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但是我咋就没你那种感觉,我对活着的事记不清了,死了我跟着胡哥混的也挺好的,我以前只是个小掌柜。”大罗说的很自豪。
得,又把我无视了,我指指我旁边的椅子,示意大罗坐下。
大罗坐在我旁边,对张晓华继续显摆自己,“你知道不,一年前,我的整个店还没这张桌子大,那时候我也没觉得小,后来赚鬼币了,我和胡哥又开了一家大的豆腐坊,再去看以前的豆腐坊,还真是挺小的。”大罗龇着牙说起过去,脸上满满的成就感。
大罗仿佛本身带有一种随和,先前是奥特麦,现在是张晓华,不管是奥特麦还是张晓华,都排斥我,但对大罗不一样,他们对大罗表现的很友好。
张晓华目光呆滞的等大罗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