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让我羞辱?”
这话可比真正的羞辱要扎心上百倍上千倍。
那黑衣人果然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回去告诉你家狗主人,我不管你们想做什么,但是如果敢伤害到不该伤害的人,你们,就全部等着给她陪葬!”
“……”
“……”
“……”
黑靴主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气势陡然放开来,黑衣人被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黑靴主人留下一句话,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转身离去。
马车驶出去许久,肖瑶才又坐直了身体。
她拿过一块糕点吃下,又喝了一杯茶,道:
“爷,你说那些人还会不会追上来?”
“追上也无妨!”皇上淡定的道,并为肖瑶续上一杯茶。
“咱们还有多久到渡城呀?”
“大概再走半个月。”
半个月啊。
古代就是不方便,去一个地方没有三两个月都到不了。
这么些日子,她坐马车都快坐吐了,浑身也都像要散架似的,哪哪都不舒服。
“你若是坐累了,明天咱们就换成水路。走水路比坐马车快许多。”
“走水路不安全,还是坐马车吧!”
水路只有船,万一哪天像今天这般被堵了,插翅难飞。
皇上笑了笑,撩起车帘一角,“找个地方休息一两天再走。”
车夫拉了拉缰绳,应道:
“属下遵命!”
“爷,不必迁就我,救人要紧。”
“不急在这两天,况且,停一停,也正好打听事情。”
肖瑶想了想,也是。
皇上虽然着急,但是也没有十万火急的样子,想来子木的情况应该还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