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脸色一沉让凌光顿时没了脾气。
真是的，最近遇到的都是什么事？
“对不起我错了。”凌光立刻道歉。
“知道错了就闭嘴！”
凌光：“……”看来这次是真的惹到这位姑奶奶了。
可是它也没办法。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说多了对她也没什么好处，一个不好，她要是做出什么事来，它怎么跟那个人交代？
凌光也是近段时间才知道肖瑶的真实身份。
原先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简直让它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位姑奶奶就又没了。
要是再没了，那位怕是会……
凌光想想就觉得可怕。
“你最近好好待在空间不行吗？”
“不行！”肖瑶想也不想的拒绝。
让她乖乖呆在空间什么也不做，可能吗？
“那，你让我一起出去跟着你可以吗？”凌光退了一步。
“可以！”原本肖瑶也是想着让凌光跟着她，方便又安全。“你现在能随意变幻了没有？”
“可以了。”凌光说完立刻变成了一只普通麻雀的模样，不知道的都会以为那是一只真正的麻雀。
“麻雀不好，你再变过另外一个。”谁身边会跟着一只麻雀？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这鸟不简单。
“那变什么？你说一个。”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