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可识得这二人?”兴华帝见此便问了褚帝师。
褚帝师连忙躬身回道:“回禀陛下,老臣不曾见过这二人。”
“可这二人身着的乃是褚府下人的衣裳。”同样已经歇下中书令大权的聂老,和褚帝师一样的白发苍苍,但是他的脑子依然灵活。
褚帝师侧首问自己府中的大管家:“可知缘由?”
“回禀陛下,府中也是适才才发现有两名下人被人打晕。”褚府的管家连忙回道。
“是老臣的疏忽。”褚帝师对兴华帝躬身认错。
“帝师这一疏忽,让陛下受惊,险些酿成弑君大罪!”这时候,迅速从方才险境之中冷静下来的政敌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俱佳的机会。
“回禀陛下,适才这二人即便是浓烟之中,亦是果决的攻击闵大人,甚至于数十人中准确的寻到闵夫人,微臣以为这二人是与闵大人有私人恩怨。”作为褚帝师的第一心腹,户部尚书傅大人自然也是第一个站出来为褚帝师开脱,“且,今日虽则是帝师一时兴起设宴,可帝师并未想过劳动陛下出宫,所谓弑君之罪,纯属无稽之谈。”
“傅大人言下之意,是在责难陛下对帝师的恩宠?”对方自然是知晓硬要给褚帝师扣上一个大罪名有些牵强,可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把柄,他们岂能够这么轻易的放过,于是只能在字面上做文章,就是嫌事儿不够大。皇帝能够百忙之中抽空来给你的宴会撑场子,这不是无上的荣宠是什么?合着陛下来给你脸面,受了惊吓就是陛下自找罪受么?
“陛下明鉴,微沉绝无此意。”
“傅大人若非此意,又是何意?”
“你……”
“行了,朕在你们眼中就是那受不得惊的无能之人?”兴华帝很明显是偏袒褚帝师,“按你们的意思,今日褚府出了祸事,是帝师有之罪?若是哪日,宫里出了祸事,岂不是第一个要拿朕来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