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特尼听得就是一怔,想了一想之后,她很郑重地点点头,“我想你说的是对的,服输?那当然不可能,我是惠特尼?休斯顿,永远不会输的……你也应该是这样一个人。”
我当然也是不服输的性格,但是哥们儿的成功,无须让别人承认,陈太忠觉得跟她没什么好说的,才待转身招呼自己的女人们,猛然间看到,惠特尼的黑肤女保镖冲着某个方向一指,大喊一声,“停下。”
陈区长扭头一看,发现有两男两女站在十来米远处,一个男人正端着相机对着自己和惠特尼,于是紧走两步过去,“行了,别拍了。”
“我是看她有点眼熟,”男人悻悻地解释一句。
“那也不能拍,”陈区长正色发话,他不想跟对方叫真,否则难免有帮着洋人欺压同胞的嫌疑,“你拍了的就算了,再拍就不好了。”
男人悻悻地放下相机,陈太忠则是招呼大家上车,经过这个小意外之后,他发现自己现在离北崇还是有点近了,应该再往远处走一走,那时候就能随心所欲地游玩了。
正好现在也差不多六点了,两辆大巴一通猛赶,四十多分钟之后,来到了河右市,这是一个县级市,建设得还算不错,比花城要繁华很多。
接下来众人就要找休息的地方了,然而非常遗憾,因为十一长假的缘故,他们走了两家宾馆,都是没有房间,前台告诉他们,上档次的宾馆都满了,街边小旅馆碰碰运气吧。
街边碰运气?开什么玩笑,怕是连两辆大巴都停不下,众人索性进超市横扫一通,将车开到了郊外的河滩,选一块地方野炊。
在都市里呆久了,大家对野炊的兴致都很高,点上一堆篝火,埋一些红薯和土豆在下面,上面架个架子烤肉串,还有一些熟肉、豆制品之类的,电磁灶上再弄个锅烧点水,将火锅底料丢进去。
差不多二十个人一起动手,半个小时就做好了各类菜肴,闹哄哄地吃喝了起来,有人在远处看到这里有篝火,就好奇地走过来看,陈区长摆一摆手,他们也只能退去。
这样的野炊,让大家的兴致都很高,匆匆地填点肚子之后,有人打开大巴的音响放歌,待放到迪斯科的时候,惠特尼把手上的酒瓶往地上一放,站起身就跳了起来。
她有这个兴致,别人看着眼热,也站起身跳舞,甚至慢三慢四的曲子,也有人搭对子跳舞,张馨是偏于文静的,被这种气氛带动,也有点心动,“太忠,跳舞吗?”
“我不会跳,你和飞燕跳吧,”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他的女人里,不会跳舞的很少,就连李凯琳在歌厅收银之后,都学会了交谊舞,始终没学的,大约只有丁小宁。
看到大家玩得兴高采烈,陈区长的心里,是出奇地宁静祥和,全身一片通透和空灵,就觉得这一趟出来玩,真的太值得了。
就在九点多接近十点的时候,天上开始下毛毛雨,一帮人也不管那么多,继续唱歌跳舞,过了大约十来分钟,雨渐渐地大了,众人才哄笑着到车上躲雨。
“真的挺开心,”姜丽质上车的时候,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发梢还在往下淌水,她兴致勃勃地表示,“从小就一直想在雨地撒野,但是总找不到人陪我疯。”
“擦一擦身上吧,”刘望男递给她一块毛巾,刘大堂是比较早上车的,身上湿得不是很厉害,“病了的话,我们可是会心疼的。”
姜丽质在陈太忠的女人里,年纪不是最小的,却是最令其他人怜惜的,这跟她忧郁的气质有关,但更多的,是因为她欢迎其他所有的女人。
“好想听着雨声睡觉,”张馨轻声嘀咕一句,她的骨子里,还是有点小资情结,“可又怕蚊子,小宁你车上有纱帘没有?”
“纱帘啊,我找一找,”丁小宁去车后面转悠一圈,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就多出了一卷窗纱和一卷胶带,“咱们去粘上它。”
“太忠,”董飞燕笑眯眯地发话了,嘴里还带着点淡淡的酒气,刚才她喝了不少啤酒,蹦迪的时候也很疯狂,到现在还有点意犹未尽,她挑衅地看向陈太忠,“你可是曾经跟我吹牛,要在雨地里跟我好的,现在来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