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跹同学曾经发过一个帖子,说在某个冬季里,为了等到官仙的更新,他经常不停地刷新,女朋友钻在被子里催他上床,他还是要等更新出来。
他印象最深的是,在某一天,骑着自行车在公交车站等女朋友下班,看到赵如山用一面有字的纸偷偷打印举报信的时候,禁不住笑了起来,却没发现女朋友已经走到了身边。
当翩跹发这个帖子的时候,女朋友已经离开他了,他说每次重温官仙的时候,看到这个环节,总是要想到,一个骑自行车的男孩,在车站等一个女孩——难忘那些青葱的岁月。
当然,翩跹的帖子没有这么直白,他写得很煽情的,风笑也无法代入他,写出骑着自行车等着那个女孩儿的心情。
又想起一个朋友说,他跟一个女网友在某一个聊天室里,发现对方都很喜欢看官仙,两人因此……那啥了,双方谈起书来也有共鸣。
后来因为种种不得已,这两人不能在一起,但是每当他重温官仙,看到管涌和庞忠则捡那啥的时候,总是要想起那个不能在一起的女孩儿——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那种唏嘘,不忍言。
这只是两个小小的例子,还有诸多的书友,陪着官仙一路走过了两千多个曰曰夜夜,重看官仙之际,没准也有这样那样的回忆吧?
那个loversyh,还记得自己初看官仙时的青涩——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纵是官仙不能传世,大家重拾官仙时,能恍惚追忆起当时某一段的人生经历,风笑就认为,这是成功了,短暂的人生历程中,我们一起走过五年多时间,彼此是生命中曾经相伴的风景。
长辈里有人喜欢《柳堡的故事》,有人喜欢《刘三姐》,每当风笑看到他们情不自禁地引吭高歌,就总想:你们到底是喜欢歌呢,还是在追忆曾经的岁月?
估计后者要多一些罢。
感言至此就告一段落,下面就是感谢的节奏了——算了,还是先道歉吧。
“生命(广、州)”和“坏八戒”两位朋友,不知道你们是否还在追《官仙》,当时因为一些口舌之争,一个是愤而退群,一个是被我飞出去了,虽然时间过去三四年了,风笑依旧记得。
生命(广、州)大约是有点不同观点,具体的忘了,风笑说了一句“再说我飞你”,结果你愤而退群——我承认,当时自己的语气不是很好。
坏八戒呢,是因为你是爱狗人士,强烈抗议萨摩耶被郭建阳弄瞎,说这是一种很温顺的犬,而风笑一向讨厌遛大型犬而不拴的人,咱俩吵到很激烈的程度,风笑没忍住,飞了你,还拉黑了。
这大约就是两个我深感歉意的书友,时间过去很久了,现在想起来记忆犹新——你们应该早不追官仙了,但是风笑道个歉,就搁下这块心病了。
到后来,官仙越写越难,风笑就很少上线了,尤其到后期写北崇,真是写到整天揪头发,不得不用xxx生发液若干瓶(不给它打广告,有意冒名顶替者,书评区留言协商价格,第一个留言的,享受八五折优惠)。
埋头码字,忽略了跟大家的互动,请大家见谅,但我一向认为,对于读者的厚爱,最好的回报方式,就是把书写好——风笑不是一个愿意玩盘外招炒作的人,不是不会,而是不屑。
是的,这就是姓格决定命运,《官仙》一书,受父母连累了。
当然,老实人也有人支持,这里隆重感谢猫腻巨巨、玄雨巨巨、萧鼎巨巨——后两位巨巨只是默默地投一些月票,木有章推,风笑表示感到略微的遗憾。
魏越巨巨没有章推,我能理解,太监了嘛,最悲催的大约是宁致远巨巨了,偷偷投张月票,还被人追到官仙书评区催更。
天上rén间美丽红尘巨巨就狂放得多,居然留言了,一点不怕人催更,那啥……风笑想说,我也希望你更新的。
其他通过各种方式支持的,还有血红巨巨、林听涛巨巨、雾外江山巨巨、随轻风去巨巨、七尺巨巨等,还有若干名字不能说的,就不一一感谢了。
说要感谢的书友,就太多太多了,这里不能全部列出,真的太抱歉了,犹记得那年中秋,风宝宝去超市促销月饼,回来马上冲了个盟主。
风笑还记得当时的感动:你得卖多少天的月饼啊?
现在想起来,这便是一道又一道的风景,伴随官仙五年多的写作历程。
感言至此,就算结束了。
朋友们,新书见,当然,风笑不得不休息一段时间,《绝地张扬》暂时也不会更新。
最后:
陈太忠归去,停尸床拉开,一根竹杖一双皮鞋外加一顶帽子,大约是“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意思——传统文学里,都是这个调调,大家慧眼如炬。
但是两只皮鞋摆得太开,再加上一顶帽子,恐怕未必仅仅是“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大家看,这种造型,那帽子像不像个归头?再加上摆得很开的两只皮鞋,十足的那啥嘛。
或者他想说的是: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