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人把水递过来,只见三人相互说着什么,反正他是一句也听不懂,不会把我撞到少数民族聚集地了吧,这三人的服装看不出什么民族的,管他什么民族,难道这地方还没有推广普通话?为什么我说得这么标准的淮市普通话会没人听懂?
过了一会,只见五十多岁的男子打开水袋,倒了一碗水给矮个子女子,而那女子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放在水里,把碗送到梵天的嘴边。梵天心里一沉:完了,被下药了,不会让我为他们打黑工吧!我听说有人被黑砖窑厂的人抓去,打了三年工,吃得差,干得多,还一分钱不给。看来这几人不像是开黑砖窑的呀,难道是人不可貌像?这些人比不给钱更厉害?直接下药让你听话?我死也不喝!
那名女子把水送到梵天嘴边,可看到梵天不喝,她感到很奇怪,又向前推了一下,碗已经碰到了梵天的嘴巴,梵天忍着要喝的欲望,紧闭着嘴。
女子看到梵天不喝,跟高个子女子说了几句话,突然掏出一把匕首,顶着梵天的下巴,梵天一看不行,如果我不喝,这一匕首下来我就光荣了,喝下去或许以后还有机会,现在不喝可能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梵天一脸豁出去的神色,一口气把碗里的水都喝完了:“你们给我下了药,现在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爱咋咋地吧!”
从站在梵天面前三人的角度看,事情是这样的。
“小姐,他说得是什么地方的话,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杏儿看到梵天嘟囔了一句,可她听不懂。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的话,估计是很偏远地方一些种族的语言吧!”马莲也不清楚。
“马莲小姐,这人说了话我听不懂,但我认为可能是要水喝吧,你看他把衣服拉下来,一定是热得很,热了出汗就多,也一定口渴!”刘伯毕竟有经验。
“你看,我们还真没想到,连我们在车厢里每天都要喝很多水,这人在阳光底下晒了很久了,一定渴得很!刘伯你倒一碗水来,杏儿,你把开智丹拿一颗出来,他说得话我们听不懂,我们说得他可能也听不懂!”
于是刘伯倒了一碗水递给杏儿,而杏儿从怀里掏出开智丹,放在碗里化开。接着是杏儿把水送到梵天嘴边,可梵天死活不喝,杏儿无奈,拿出刀逼着他喝下去。
所以说话语不通容易闹出误会。
就在梵天说完爱咋咋地之后,马莲对梵天说:“这位公子,我们刚才给你喝得是开智丹,并非毒药,你说得话我们听不懂,我们说得你也听不懂,我们只好用开智丹来让你服下,这样你就可以听懂我们的话了,至于你什么时候能说出我们听懂的话,可能要过几个时辰,杏儿,你从现在起就陪着这位公子,不停的说话,我想用不了多久这位公子就能说些我们听得懂的话了!”
“小姐,人家是女孩子,怎么好和一名男子在一个车厢里?”杏儿很不情愿。
“要不你赶车,让刘伯来陪!或者我来陪!”马莲笑着对杏儿说。
“好吧,好吧,我来陪,你明明知道我不会赶车,而且也不可能让你来陪。”
马莲和刘伯都到前面去了,车厢里只剩下梵天和杏儿,起初杏儿有点害怕,缩在车厢的一角,只是看着梵天。过了一会,看到梵天全身不能动,胆子就大了起来,又开始玩起羽绒服的拉链。
“这东西真神奇,一拉就合起来,这么一拉就开了,啊,被我玩坏了!”杏儿一下子哭丧着脸,因为她把拉链拉脱了,以为被自己拉坏了。
梵天笑了起来,看来这地方真的很落后,连拉链都不知道,可这三人身上穿得都是上好的丝织品呀:“不用担心,这不是坏了,这只是拉脱了。”虽然自己的话杏儿听不懂,可还是安慰了一下,毕竟杏儿只是个十几岁的涉姑娘,谁会愿意看到漂亮的小姑娘哭丧着脸。
“你笑得样子好像告诉我这个没有坏,一定是,哼,还好我聪明,要不让你骗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东西我从来没见过,我们去过很多地方,都没有你这样的东西,所以你一定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我说得对吧!”
梵天无语,也只能无语,这个小姑娘自以为是,这拉链太普通了,这地方却没见过,这说不通!
“喂,你叫什么名字?你虽然不会说我们这里的话,但你名字的发音一定不会变的!”
“梵--天!”梵天发音很慢,也没敢多说一个字,他怕多说的字让小姑娘当成自己的名字。
“很奇怪的名字,我们这里起名字都是以花儿,动物为多,我想你们那也差不多吧,你这个名字也许就跟我们这里的阿猫阿狗一个样。”
梵天也没法辩解,鸡同鸭讲,也许找个什么她认为没见过的新鲜玩意会让她安静点,也好让自己休息一会。梵天努力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激光器,这玩意自己包里有几个,拿出一个来,按下按钮,一束激光照在车厢顶蓬上。
“这是什么东西?会发光,难道是月光石,不对呀,月光石只能在晚上发光,这小东西怎么会白天发光,一定是魔法!”
梵天马上为自己作这个决定而后悔莫及,原本是拿出个新东西让她安静点,可杏儿在看到激光器的时候,就抓起梵天还有一丝力量的手教她怎么用激光器,教会了就更烦了,一会用激光照梵天的眼(小孩子切不可模仿,激光对眼睛有害),一会用激光照梵天的鼻孔,一会又用激光照梵天的耳朵,反正是没一刻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