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广知看任涛不敌,起身扶助道,“忍一时吧。”
任涛不语,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不语和尚。
“怎么,不服?!”不语笑嘻嘻道,“和尚我虽不才,但打你这样的,十个八个,也是小菜一碟,加上我师兄只谈,打你们这一伙的也不在话下!”说着步步紧逼过去。
此时,铁线司的黑衣人又站了出来,拦住不语。
“又怎样?!什么事你都要插一手!”
“不可伤他!”黑衣人低沉道。
“好好好,刚才我已经忍了你,现在你又如此,和尚我倒要讨教讨教你们铁线司的三尺铁线,是不是真的如江湖所言那般……”不语这边还在自说自话,只谈和尚已经一拳击出,直奔黑衣人面门。
一道黑丝如长剑直抵只谈咽喉而去,只谈转手去抓黑衣人的铁线,只见铁线忽地如蛇一般缠住他的手腕。
不语见情况不妙,二指禅直戳黑衣人咽喉,以杀手逼他撒手。
黑衣人果然撒手,但铁线仍在只谈手腕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了不起!”只谈和尚从进了登云轩的第一句话,说完就转身回座。
不语看师兄这样,知道他是认输了,他都不敌,自己就更不是对手,但现在折回座上,又显得尴尬,一向能说会道的,现在被师兄的搞的很别动。
“我看这样!”登云庭看大家僵在当场,也不是办法,但就此不打让唐风这么走了,他也心有不甘。
但让天赐侯杀了唐风,对登云轩来说,也没有面子,也难向谭木音谭宗主和木音堂上万帮众交待,毕竟唐风是他的徒弟,所以在和尚与铁线司的黑衣人交手之际,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登云庭看大家都听着自己的主意,颇为得意道,“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我不知天赐侯与这位唐公子有什么血海深仇,在我登云轩,是不能死人的,但打上一架,切磋切磋,双方出出气,我想各位应该都没意见。”
“好!”任涛抢道,心想今天杀不了你,好好羞辱你一顿,也好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见唐风不接话,赶忙激将他道,“怎么,离了你老爸的钱,现在狗胆就没了?你有本事抢女人,就没本事像个男人一样干一架?!”
“不可!”张勇拦住,他知道唐风不会武功,这拳脚无眼,任涛又有杀心,万一失手打死怎么办。
“这位大内侍卫,如果你想看两位比武,我破个例也算你是登云轩的上客,可以在此观看,如果你要捣乱,我现在就要送客了!”登云庭说完就招呼下人准备用武力强行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