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结束后,楚奇则马不停蹄地赶去柳府,而蔡攸则慢慢悠悠地在路上闲逛,此刻他嘴里哼着小曲,心情大好。
一路上左瞅瞅,右瞧瞧,蔡攸真还找回点在现世的感觉,只不过唯一的区别是现世的女孩会向你大胆地抛媚眼,而此时的女孩都是小家碧玉,刚瞅上两眼便两面绯红,落荒而逃,自然不能大饱眼福。
不知不觉中,蔡攸就回到了天香书社,刚刚踏上大厅的第一级台阶,蔡攸就隐隐听见里面有啼哭之声,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不会吧,难道又出了什么事?难道就不能让我清闲一会儿?蔡攸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历经了几乎是以前好几年才能经历的事情,现在都有些草木皆兵了。
蔡攸的一只脚刚刚踏入门内,就见一个胖大和尚扑了过来,接着就是一个熊抱。
蔡攸大喜道:“鲁大哥,你回来了?”
鲁智深哈哈笑道:“是啊,洒家又回来了,而且还把林教头完好无损地救了回来!”
蔡攸眼睛一扫,发现鲁智深身后不远处林冲正抱着林娘子,而林娘子则喜极而泣,把头深深地埋在林冲怀中,享受着这不易的温存。
蔡攸笑道:“林教头,一路可好?”
林冲一见蔡攸,脸色一整,立马拉着林娘子走到蔡攸面前,而后当头跪倒说道:“蔡大人对我林家的大恩大德,林冲没齿不忘,日后如果有所差遣,林冲定当唯命是从。”
蔡攸赶紧把林冲扶起,爽朗笑道:“林教头说得是哪里话,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这样客气,为兄弟两肋插刀,这都是理所应当的。”
鲁智深也说道:“林教头,蔡兄弟说得对,不必这般客套!”说罢,话锋一转:“蔡兄弟,还真让你说对了,林教头途径野猪林时,那两个监押的衙役真想害林教头的性命,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林教头可就性命难保了!”
林冲顿时咬牙切齿道:“日后如果再见到高衙内那奸贼,我必杀之!”
林娘子娇笑道:“相公恐怕没有机会了,那高衙内已经被发配关外,而且责令其永不能入关!”
“好!真是罪有应得!”鲁智深不禁拍手称快道。
林冲哼道:“便宜那厮了!”
蔡攸干咳一声,说道:“林教头,不知你日后有何打算?我想高俅那里你是去不成了。”
林冲轻叹一声,说道:“我与高俅势同水火,自然不会在去受他那鸟气,至于日后做何营生,我还没有想好,不过没关系,凭我这一身本事,到哪还混不到一口饭吃。”
看到时机已到,蔡攸赶紧说道:“如果林教头不嫌我蔡攸这里庙小,不妨来帮助小弟如何?”
鲁智深也是求之不得,怂恿道:“林教头,蔡兄弟也是一番好意,你不妨就答应吧,咱们兄弟也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岂不快活?”
看到林冲还有些犹豫,知道他还拉不下这个脸,蔡攸也没打算强求,正所谓细水长流吗,于是蔡攸说道:“无妨,无妨,林教头可以慢慢考虑,小弟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
“好了,好了!这些话日后再说,今日由洒家做东,到景阳楼好好吃上一顿,好给林教头接风洗尘!”鲁智深哈哈笑道。
“啊?不是吧,又要吃!”蔡攸摸了摸涨的要命的肚子,不禁苦着脸说道。
鲁智深可不管这些,一只手拽住蔡攸,另一只手拽住林冲,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
皇宫,文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