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妓女陆续下来后，穆雪笙让她们都“一”字排开。
见妓女们都到齐了，穆雪笙从身后拿出一叠刚刚老鸨给自己的妓女们的卖身契，问所有妓女们：“现在，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的自由现在都在我手上。现在，我问你们一个问题——”
听到自己的自由权在前面那位公子手上，妓女们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你们愿意跟着我吗？”
跟着？妓女们蹩了蹩眉。
一位妓女不禁问道：“那——跟着你，我们还是自由的吗？”
“当然，我可以给你们任何想要的，钱财，生命，希望……只不过我只要你们的一个东西，那就是——忠诚。”穆雪笙回答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夙烟梦，愿意跟着你。”夙烟梦手放在心脏处。
见花魁夙烟梦都决定跟着穆雪笙，一些妓女也决定跟着穆雪笙，至死不渝。
看有些妓女已经决定跟着自己，穆雪笙举起手上的卖身契：“有哪些是决定不跟我的。”
此时，只见一位妓女缓缓举起手：“我……”
“你叫什么名字？”
“王瑞琪。”
穆雪笙在卖身契里找了找，终于找到了王瑞琪的卖身契，递给了她：“现在，你自由了。”
“谢……谢谢。”王瑞琪接过自己的卖身契，唯唯诺诺地道了声谢，便离开了凤鸣院。
紧接着，几位妓女也举起了手，穆雪笙挨个给了她们自己的卖身契，她们各个道声谢后也离开了凤鸣院。
……
慢慢的，原本有一百多妓女慢慢变少，到最后只剩下十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