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是指甲盖大小一块的蜡玉断续膏溶解进整个一杯白酒之中,白酒像是急速冷冻起来的冰块,凝固成一大杯固态的膏状模样。
中年男子这才用手伸进去,抓出来一块,往麻生两条已经完全不能动的手臂生抹去,疼的麻生眼泪直流,还时不时忍不住呻吟出声,只差到在地上打滚了。
正在此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紧接着看到一个有些瘦弱的男子走进来,年虽不大,面容有些黝黑,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普通模样。
然而这个普通的模样男人在看到房间内麻生和中年男子的时候,突然爆发出锐利至极的目光,像是一头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的野狼一样凶残狠辣。
“怎么回事?”模样瘦弱的男子沉声问道。
“师兄,我今天遇见当时在火车上阻扰你下手的那个江湖人了,没想到我分到和他一个班了,本来想给他一个教训,结果没想到我被教训了。”麻生疼痛的脸都快抽筋了,沙哑着声音,痛苦的说道。
“怎么回事?你仔细讲出来,不要有遗漏。”麻生的师兄看着麻生凄惨的模样,还有两条暂时完全废掉的手臂,寒声说道。
麻生接下来又把发生的事情全部讲述了一遍,包括他一招就被禹风打残的过程。
中年男子一边给麻生抹着药,一边讲道:“这人肯定是入世不久的江湖九品中的某一道的天才弟子,我觉得我们还是少惹为妙,你说呢,麻杉?”
现在这个被中年男子称作麻杉的年轻男子是他们几个人里面的头,包括中年男子在内都是以询问和商议的口气再和他说话。
麻杉眼神一转,摇了摇头,沉吟着说道:“现在已经招惹了这个人了,说那些没用了,而且麻生不是也提到,对方要求我们要撤出他的视线,否则要给我们好看,那时候就不只是这样断胳膊断腿的惩戒了,那人我和他交过手,我必须承认,他真的是个天才,就算是我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等师傅来了之后才可以应对。”
说完这里,麻杉非常不悦的用家乡话骂着麻生:“你这个蠢货,这种人我都是不对手,你居然还妄图去挑衅对方,现在招惹这么强大的对手,我们怎么布置后面的事情,师傅让他们来到这里,先摸清楚学校里的底细,把几位校长都狠狠的敲诈一笔,再跟海云迪那个纨绔拉上关系,师傅过来之后要和对方谈事情,可是你这么一搞,后面的事情我们根本无法继续了,除了你的年龄刚好可以进入学校,其他人完全没办法,海云迪那边,唉,再想想吧。”
麻生听到麻杉如此大骂,疼痛的双臂加上羞愧,脸色殷红,垂头一声不吭。
麻生他们两个是一个乡里出来的,那里是yn非常偏远的山区,小时候他家里穷的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直到七岁的时候才穿过裤子,也就是那一年,父母通过叔伯做生意富了起来,家里很快有钱了,盖了房子,可惜好光景没过几年,还没等他到初中,父母就被警察枪毙了,原因没有别的,运毒。
后来是师傅从孤儿院把他带走的,从那以后,师傅都是行踪诡谲,基本上一年也见不到一两次,平日里都是师兄教导他修炼,可以说麻杉在他心中是半兄半父的角色,所以麻杉骂他的时候,他一语不发,只能低头认错,而且这件事确实是他一时冲动所为,被骂也是正常。
“师兄,我错了,下面怎么办?”蜡玉断续膏被整个擦拭到他的手臂上,整个手臂变得殷红如血,极为骇人,麻生硬咬着牙不敢喊出一声疼痛。
那中年男子似乎对麻生颇为关怀,示意麻生转过身去,帮他运功开始消化药力,来尽快恢复他的伤势。
“师傅交代的事情如果干不好,我们也只有死路一条,最近你先休息,我们再想办法,毕竟我们也是带了一帮人过来的,而且除了那个李建国在学校里没留下什么把柄,其他几个学校的关键领导已经逐渐要被我们掌控在手里,这些事情不用着急,我们也才来几天功夫,慢慢图之,那个人我们现在惹不起,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