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婧和禹风两个人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在隐蔽的角落里彼此诉说着心中强烈的爱恋,一直晚宴将近结束。
痴缠在禹风身边的韩婧今天心情愉悦舒畅,一直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就连平时话很少的禹风也生出了诉说衷肠的感觉,给韩婧讲述着他小的时候在山里的很多事情,只是他修炼者的身份,一直还没有告诉韩婧。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罢了,在以后的日子里,禹风还是会告诉韩婧他本来的身份的。
而一直找不到禹风和韩婧两个人的韩婧的母亲血压都升高了不少,可是也不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再做那种丢脸的事情了,有火无处发,郁闷的快要砸桌子了。
一直到整个宴会结束,韩婧才依依不舍看着禹风上了他那辆在这个停车场里最破的奥迪a4,悄悄的趁着父母送人的工夫,赶紧溜回房间,翻身锁住卧室的门,否则她知道肯定有一场暴风骤雨等着要洗礼她。
已经快十二点了,禹风缓缓的开着车从韩婧家前的马路经过,看着依然还闪着灯光的豪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真的是差距啊,给我这样的洗礼合适么,像是一个发条一在不断的推着我。”这种节奏禹风真的有点烦恼啊。
就在禹风心里琢磨着事情,开着车晃晃悠悠准备上高架的时候,突然一辆红色敞篷法拉利跑车像失控的疯子一样,从侧辅道上一个疯狂的打摆,车身已经不受控制的摇摆,轿车尾部左右乱晃,发出一声尖刺让人耳朵发麻的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冲向禹风。
这辆红色敞篷法拉利跑车像是在玩汽车特技一般,滑出了最少十几米远,路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轮胎黑印。
法拉利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冲在了还在思考的禹风车前,眼看着这两几乎已经完全失控,像是特技表演一般的法拉利就要撞在禹风的车上了,而且即便如此红色敞篷的法拉利跑车依旧完全没有任何能刹得住车的模样,就这么在路面上滑了过来。
好在危急时刻,禹风尖利刺耳的刹车声还是提前让禹风的身体先作出了反应,他甚至有限慌乱的打了一把方向,刹车板一瞬间差点让他紧急的发力踩断,汽车一个急刹,差点撞到护栏上。
两辆车就那么相差毫厘的错身而过,红色的法拉利轿车的屁股像是嘲讽和愚弄禹风一般,还在前面打了一个晃悠,整个车才彻底稳住,“倏”的一下,汽车尾灯像一条急速飞飘的红丝带,就这么消失在了道路所视的尽头。
禹风在刹车停住的那一刻,目光紧扫过去,他居然清楚的看到跑车上的驾驶位置上的男人还带着夸张而肆无忌惮的疯笑,指着禹风的车,似乎在嘲讽什么,而副驾驶的家伙更加嚣张,手里还拿着一个洋酒的瓶子,看到禹风畏缩的刹车,也是一阵狂笑,大声骂着脏话。
原本心情还在思索事情的禹风被这一阵刺激,原本在韩婧家压抑的不爽瞬间爆炸,嘿嘿冷笑着,自言自语道:“蓝心魅和我说这车改装过了,刚好今天试试,看看比这种顶级跑车差在哪里了?”
说着脚下油门一踩,呼的一声发动力剧烈转动的轰鸣声传来,紧接着坐在驾驶位上的禹风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推背感,整个汽车急速向着前面超过他的那辆红色敞篷跑车追去。
红色敞篷法拉利跑车上开车的男人是一个长相一般,脸色夜色下也显得微微发青,在这种疯狂驾驶情况下,旁人如果骤然看到他的模样,也会强烈的感觉到一股阴沉之感,长相竟然和孙书礼有五六分的相似,尤其是那种阴森森的眼神,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而副驾驶则是一个看起来轻狂张扬,肤色白净,带着黑框眼镜,表情夸张的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
驾驶位上的男人显然没想到禹风开着一辆在他眼里就跟破烂没什么区别的a4紧紧跟着他,甚至在他一晃神的情况下超越了过去。
这家伙嘿嘿一笑,对着副驾驶上的人说道:“商仁,看到没,这个家伙开着这么个破烂,居然敢和我叫板,好啊,太爽了,我等等要让他死。”
被称作商仁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大叫着:“让他死,孙书行,你的车技可是我们圈子里出了名的,你弄不死他,以后别出来混了,我要笑死的。”
果然驾驶位上的家伙,就是孙书礼的亲哥哥,孙书行一个在圈子里出了名的超级纨绔。
孙书行油门一脚踩到底,疯狂的大笑:“兄弟,车怎么开,还用你教我?”
这家伙完全不管不顾,直接踩着油门开始和禹风别上了劲,两辆车就就这么在高架桥上穿梭起来。
禹风也熊熊怒火上心头,跟打了一样,油门都快被踩穿了。
道路两旁的人们,甚至住家,远远的根本没看见到车,就能听到惊人的发动机轰鸣的声音,还有时不时传出来极速刹车那种让人牙齿发酸的尖刺声。
红色敞篷的法拉利加速一直挡着禹风的车头,一旦看到禹风在两边露头,立刻打方向挡上去,一副不怕死的疯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