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防毒面具实在闷得很,边想我边脱下了面具。
带着橡胶手套的老周跑到我身边捡起女粽子嘴里吐出来的玉琀,看到我僵立在那里,问我:“你怎么了?”
看样子他好像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异常,我说:“老周,你看你身上的伤口,怎么都长好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被撕的破烂的上衣和手臂。这时齐雨箬在后面叫住他:“干嘛呢,磨磨蹭蹭的,要开棺了。不用去管她,过来搭把手。”
齐雨箬摘了防毒面具,准备大干一场。
女粽子冲破棺材的时候棺材,还留下一部分的盖板在上面,齐雨箬正拿个矿灯往里面照,老周过去拿了撬棍,准备把多余的盖板撬掉点。
哑巴还像平时那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心中很奇怪,这个人为什么来这里。他又不像齐雨箬和老周是我花钱雇来的,也不像他们对财宝那么重视。像他这样对财宝不重视又为什么要来盗斗呢?
他打量着周围,似乎对墙上的被剥落的所剩无几的图案很感兴趣。他知道我在看他,他对上了我怀疑的目光,似乎也没有意图逃离我怀疑的目光,也不打算搭理我,好像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他很厉害,就算我不懂他们这一行的行情,我也知道越厉害的人价钱越大,越是难请动,而我出的价钱似乎请老周和齐雨箬两个人都有些拮据,不知道齐雨箬又凭什么请的起他。
看上去他似乎和齐雨箬并不熟悉,算是搭伙来的,一路上也没有和齐雨箬他们说上太多的话。
这一次的行动,究竟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魅力在吸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