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早上张仪没问出子丑寅卯来,所以中午大概不会给我做饭。
没想到十一点刚过,她就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忙开了。她把锅碗瓢盆弄得响,似乎在泄自己的怨气。炒一个爆炒腰花,厨房里被她搞得刀光剑影,她硬是把锅铲舞成了刀剑。
我吃得东西种类很少,荤菜无非鸡鸭鱼肉。腰花、脑花这种内脏我从来都不吃,可张仪来了,我变得什么都要吃。
张仪虽然做了饭,但依旧在生我的气,所以这顿饭没有她的欢声笑语,我们吃得寂寂无声。吃了午饭张仪一手一脚把碗筷收拾好,洗干净。
我看她干活的样子,觉得她才来几天啊,吃她的饭就吃惯了,以后吃不着可怎么办?这世上也就只有张仪会把我当成宝贝,这样照顾我。
她饭、家务照做可就是不和我说话。张仪大概把这当成是一种惩罚。没错,这对正常人来说是惩罚,是一种冷暴力,可对我来说不是。我可以几个月不和人说话,她的这种惩罚起不了作用,只能把爱说爱笑的她自己给憋坏。
吃了晚饭。我吃饱喝足后就没有雄心壮志,呵欠连天就等着看会儿电视剧再睡觉。我现在一天又能睡十来个小时,我将这种视为要出门的信号。
临睡前,我还在想张仪,她减肥减的挺好,居然没有把胸给减小。现在她身上有一个标准的“s”,身材绝对好。
张仪论脸,说美艳御姐倒也没有,说清纯萝莉也不算,只是相貌比平庸好上一些。她平常的行为习惯绝对宜室宜家。是很多人眼中的适合娶进门的老实姑娘,又节约又顾家,还会变着方法的做菜。让我想不通这种老实姑娘为什么要一根筋和我去冒险。
我在张仪心中居然这么重要,让我觉得有些美滋滋。就这么七想八想,我很快进入梦乡,这一夜我少见的没做噩梦,也没有任何美梦。
平平常常的度过一天,我觉得真好。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被窝里睡回魂觉,张仪已经洗好衣服拿出去晒。她睡的是我那间,我睡的原来是我爸爸那间。
自从我知道那个爸爸是假的,我就把他的所有东西都打包装进纸箱子里。我睡的这间连通阳台,张仪要晾衣服必然要经过我睡的卧房。
我横躺着,看张仪端着面盆,盆里装着衣服。我盯着她上阳台的身影,她胸口一颠一颠,屁股一扭一扭的在那儿晾衣服。我觉得好看,看了老半天。直到张仪在竹竿上晾完衣服回到房间。
正在这时,张仪忽然扭头,对我璀璨一笑。我刚才正看着她的胸和臀被她冷不防的一望,不由得做贼心虚起来。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才几秒钟我就又把眼睛张开了。
张仪是改变策略,不打算和我冷战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