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般人的震惊,依旧神圣、超凡。凛然不可侵犯。
他非常镇定,仿佛天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
不但气质神圣超凡,就连容貌也是如此。
他简直太英俊了,十八岁的少年模样。
负手而立,乌黑发丝直垂腰际,白皙的脸如最上等的古玉雕琢,精致柔和。唇红齿白,高鼻深目。就连女子站在他身前也会自叹不如。
人形生灵开口道:“交出帝基!”声音冷漠,没有丝毫情感。
右边人形生灵闻言,一双利剑般的眸子扫了过来,犀利至极,目光所及,虚空都崩裂了。
袖袍一振,周身光源内敛,露出真容。
竟是一唇红齿白的少年人,模样俊俏,年岁十六上下。
身着月色锦衣,上秀目细冠红孔雀,仿如活物。
尤其是他的眸子,眸光犀利如神剑,可割裂一切。
那是双重瞳,散发混沌气。混沌气不断演化,或化成彼岸花,或化成神剑。无论如何变化,观其总数,共有十万八千道。
“天主?哼!就凭你?还不配接任帝位!”瞳帝一怒,下了绝杀。眸光凝结十万八千道剑光就欲将人形生灵斩杀。
暮桐看到这一幕,激动的一拍大腿。腿上的爆米花都撒了。
一旁的王烨见状捅了暮桐大腿一下,小声道:“你轻点,这电影院里都是人呢。我真后悔带你来看。”
暮桐闻言前后望了望,见四周人都被影片吸引,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失态,这才松了口气。
心想,这要是让先生知道,怕是又要教训我了。
想起这些,暮桐不禁一阵后怕。
暮桐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又欣喜的拉着王烨悄悄的小声说着。
“你看那瞳帝是重瞳,我也是重瞳。我要是能像他那样,眸光一闪,十万八千剑,该是何等的威风?”
王烨拍掉了暮桐的手,“别瞎想了,人那是电影,咱现实点好吗?好好看吧。”
二人说话间,画面一转。
那天主果然不敌瞳帝,拼尽全力使周身蒙上一层神光,却还是不敌瞳帝的十万八千剑,被剑光斩了个粉碎!
暮桐又一拍腿,依然难掩激动,却收敛了许多。
王烨则无奈的摇了摇头。
殊不知,电影院外,同样爆发着一场战斗。
一天神般的生灵,赤着上身,身材完美,肌肉匀称,不少一丝,不多一分。
临空而立,背后生着一对洁白羽翼,绽放神圣光辉。
他非常英俊,面容白皙柔和,银发银眸,银发半垂腰际,银眸炯炯,似有雷光纵横。通体散发神圣光辉。
手持一柄宛如白银铸成的银枪,其上有如龙似蛇的电光奔走纵横。举做投枪状,凝视虚空裂缝中的怪物。
那怪物从虚空裂缝中探出身子,像是一头狮子。介于实质与透明间。
通体漆黑,毛发似是翻滚飘荡的墨水。
本应脸部的位置则是一张苍白而空洞的面具。
那就是它的脸,如瓷似骨。
这怪物那张面具般的空洞脸僵硬的转动一下,看到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才突然有了些神采。
探出一只黑爪子向着行人中一个较为青壮的男子抓去。
奇怪的是,那些人依旧悠哉的走着,和平常没有区别。
有的还在等着红绿灯,就像看不到空中的怪物和那宛如天神的男子。
男子见这怪物如此嚣张,在他的面前还敢“进食”。
双眉一拧,喝道:“放肆!”做投枪状的手将手中的银枪掷了出去。
银枪化成一条电龙,唰的洞穿了怪物的身体。
怪物一声惨叫,银枪回到男子手中,怪物漆黑的身上留下道电弧奔走的伤口。
咆哮间,其栖身的裂缝都被震动了。
怪物吃痛,身体翻仰。又是一爪探了过来,却不是拍向先前的青壮男人,而是拍向了天神般的男子,欲报那一枪之仇。
天神男子无惧,银发无风自动,银眸焕发神采,手中银枪斜指怪物,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既然来了,那就别回去了,接受审判吧,空!”
一道耀眼的银白色精光从枪尖射出,那炙热的光芒洞穿空的刹那,就将它的身体烧成虚无。
点点星芒颗粒从空之前栖身的裂缝冒出,男子张开双臂,闭上双目,一脸享受,任凭那点点晶莹星芒融入身体。
睁开双眼的男子脸上有丝遗憾,低声自语,“可惜空的灵子对我来说用处甚微,要是大空的话……”
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带着遗憾的摇了摇头。就羽翼收敛从天而降,变成一穿着得体的俊美青年走入人群当中。
而之前的战斗,和突然出现在人群中的俊美青年就像是没有人注意到似的,人们一如平常,静静的忙碌着。
暮桐和王烨走出电影院,暮桐略显苍白的脸上还有丝意犹未尽的激动。
轻轻的挥了挥拳头。
王烨只得无奈摇头拉着暮桐向公车站台走去。
路上暮桐一直和王烨讲着那瞳帝多么多么的神勇,还一边指着自己的重瞳。
王烨见他似是入魔一般,叫了叫他:“嘿!暮桐你清醒点。”
暮桐被他一叫,脸上的笑容渐渐凝住,撇头正好看向不远处的天空,那正是之前天神男子和空战斗的地方。
那里还有丝黑色细缝,那是虚空裂缝还没有完全闭合。
尤其是那里竟然还存在着空死后灵子所化的点点星星般的晶莹颗粒。
“那是……”暮桐疑惑,好奇的将手伸向那缕晶莹。
那些晶莹竟然像是受到牵引一样,纷纷飞向暮桐的指尖。
二者相碰,颗粒状光彩四溢的晶莹一粒接一粒的从指尖进入暮桐身体,就像雪花融化在手上。
王烨见暮桐如此,更是惊讶,因为他除了看到暮桐只是向前的伸手,像是在抓什么东西,其他的什么都没见到。
“暮桐,暮桐……”王烨手在暮桐眼前晃了晃,暮桐全无反应,便想伸手把暮桐一只伸的有些僵硬的手抓下,没想到暮桐却顺势而倒,竟是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