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被陈晓琳撕心裂肺的呐喊吓了一跳,不用她怎么拽就立即过来了。
教练看着用纸巾捂着脑袋的小酸菜,不,是酸菜缸,还是让她踢裂了的酸菜缸,教练问他:“眼睛啊?”
酸菜缸摆摆另一只手:“不是,眉毛那好像……”
教练显然松了口气,扶起傅修远,说:“我带你去卫生室那边处理下吧,别感染了。”
酸菜缸:“好”
陈晓琳一阵凌乱……
为啥两个男人如此淡定的对话,让她搞得撕心裂肺呢。
因为她怕疼,怕血,怕死啊!
陈晓琳拍着胸脯感叹,幸好小酸菜没碰到眼睛,否则再没有犀利的小眼神了。
从卫生室出来,傅修远的额头那就多了一小块长方形的白色纱布。
傅修远摸了摸额头的纱布,看到陈晓琳哭的像只小花猫,不是,怎么还哭上了,笑着:“哭啥啊?”
唉,陈晓琳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怕傅修远瞎了,还是因为刚刚被他婉拒的眼泪涌出来了。
陈晓琳自顾眼泪啪啪的坠落,低着头没回答他。
傅先生皱了皱眉头,眼眸晦暗不明。
突然,他看见了陈晓琳居然脱得只剩下棉袜子的脚,立刻站起来骂她:“你也太虎了吧,痛快把鞋穿上,不知道凉啊?”
陈晓琳往傅修远旁边挪了挪,这是在关心她吗?
不过,鉴于傅修远好像发了火,陈晓琳只敢弱弱的吱声:“我怕穿鞋跑不快,你刚才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