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冲动呢!
很快,傅修远就到了,额头上还带着细细的汗珠,明显是跑来的。
陈晓琳知道,自己又给傅修远添堵了,主动站出来:“傅老师,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啊,以为我不追究了吗?”
傅修远眉头紧蹙,火气太大,又上升到了酸菜一声吼,点名道姓:“陈郴,陈晓琳你们俩给我到前面来!”
“小小年纪就学会找事了是不是!最近没怎么管你们胆大了是不是!”
傅修远脱掉外套,丢到一边,撸起袖子,胸膛因为暴怒而剧烈起伏着。
陈晓琳垂着头走到傅修远前面站着,因着她的任性让他生气了。
陈郴眼睛变得红红的,抹着眼泪挪到傅修远跟前。
“说说吧,怎么一回事。”傅修远拎了把椅子坐下,右腿叠在左腿上,手上拿着半学期都未用过的教鞭。
陈晓琳觉得没脸说话,陈郴可是要说,又是哭哭啼啼的:“傅老师,陈晓琳给我写恐吓信威胁我,偷了我的紫罗兰手串,还打我……”
“我没有。”陈晓琳为自己辩驳:“但是,她脸上那一巴掌是我打的。”
是自己做的就敢作敢当,绝不推诿。
不是自己做的打死她也不会承认半个字,这是陈晓琳一贯的原则。
傅修远手里卷着教鞭,几乎是陈晓琳话音刚落,他就开了口:“陈郴,你说陈晓琳给你写恐吓信,偷你的手串,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