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能够好好地问问题么,为什么刚才要那样的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
感受到了欺骗的吴森德只觉得怒火已经塞满了胸膛。
这家伙摆明了就是在耍他,他又怎么可能完全的无动于衷。
即便是以冷静而著称的任勋也有被激怒的时候,更何况还差得很远的吴森德。
可是他的怒火对于纪云来说根本就不关痛痒。
“好玩啊。”纪云又恢复了三个字往外蹦的方式。
但是这次吴森德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对方很萌了。
相反则是觉得火气大炽。
“这一年杜牧官拜监察御史,分司东都。”
虽说还是回答了纪云的问题。但是这仅仅是在压制火气的情况下做出的判断而已。
并不是说明他现在的心里就完全没有火了。
“我想我需要再强调一遍,如果你只是一直耍小聪明的话,那恐怕是最后会害了你自己,最后要是因为这个输掉比赛的话,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多谢了。”
纪云这个看起来很正常的回应则是让吴森德更加的火大。
“公元842年,杜牧出任哪里的刺史?”
“黄州刺史。”
好像纪云又走进了一个死循环当中,就是不停地在正常问答和简略的几个字往出蹦之间来回循环。
那么下一道她会问得详细一点还是又很简单呢?
吴森德觉得自己又该费思量了。
这样一个对手,实在是不好揣测她的心理。
“请问,公元848年,杜牧任什么官职?”
结果这样一次的问题还是正常问题的长短。
该说这一次应该谢天谢地么?
或者感谢眼前这个看起来天然呆实际上全身都已经黑透了的家伙。
竟然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他。
感谢个鬼啊。
要不是这个家伙的话,他又何至于在心中累积那么多难以释怀的怒火。
“得宰相周墀之力,入为司勋员外郎、史馆修撰,转吏部员外郎。”
在回答问题的时候都是带着一个已经崩坏的表情说的,并且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
不管怎样,他也要将自己不舒服的心情传递给纪云。
纪云完全不为所动,她才不会在乎自己的对手心情如何呢。
她还巴不得吴森德最后自己走向崩溃来着。
那样的话这场比赛就能够兵不血刃的轻松拿下了。
就好像白璐在第一场比赛时候的表现那样。
“请问,杜牧出任湖州刺史是在哪一年?”
“850年。”
所以说,现在就是回答问题的时候相当简略,而在问问题的时候还会相对正常一点。
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纪云的套路。
吴森德做出了自己的分析。
“杜牧卒于?”
结果是纪云又一次的让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