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李天狂晕,这小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时而精明,时而天真,让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本教不忌婚嫁,但必须娶志同道合的人,不能娶那些信上帝、如来、真主那些家伙的人,更不能娶持有无神论观点的人。”宗教都能让一个国家分裂,分裂自已这个独门小派还不是轻松易举的事,信无神论的人就更可怕了,一个人如果没有了畏惧之心,那就行事毫无顾忌,做什么都不受束缚,爆出的能量无论估计。
两个人点头称是,然后李天开始分法宝,拿出如意棒来,两个徒弟一人一根,红云拿到的还是那根老的,但仍让他喜不自胜,纵猛拿着挥了几下,却不知道李天什么意思。
“这就是本教的护法之宝,特赐给你们两个,用做护卫山门,扶持本教,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以天一教的根本利益为最高利益,坚持教就是家的基本原则,一切为了天一教的展为出点,开拓创新,解放思想……”一番话下来,李天突然感觉到自已的思想教育水平有了这么大的提高,这一段长篇大论是怎么想出来的,自已实在是多有才了,自我陶醉半天之后,李天才想到这是在学习几中全会上某同志讲话精神里的内容,只不过自已把xx党和人民群众都换成了天一教而已。
给了根破棍子就让自已承担这么重的责任,纵猛摇了摇不干,一个木头棍子,挥不了两个估计就得断,到时候师父再怪罪自已故意毁害镇教之宝,还是趁早还给师父吧。
红云在旁边看的着急,那根棍子可比自已这个品相好多了,师弟要是不要,能不能互相换一下,要是师父能都给自已就好了。
李天瞪了红云一眼,谁叫他独吞的愿望太强烈被李天接收到了呢,然后温和地对纵猛说:“你觉得你师兄厉害还是你厉害?”
纵猛看了看红云,装作很想谦虚的样子:“虽然红云师兄看着也是很厉害的样子,可能年纪大了,真动起手来,就不定不是我的对手。”
“我想让你跟着红云学习,你意下如何?”
“那还是老规矩,能打过我才行。”
“那你们就比试一场,不过作为师兄弟,不用搞的那么剑拔驽张的,就一柱香的时间,谁打到谁的次数最多就算赢,你看怎么样,你师兄有点小手段,你怕不怕?”
“不怕,除了师父,我还没有遇到能打过我的人呢。”纵猛自信满满地道。
“那行,你们就开始吧,红云,你要好好表现,让你师弟看看你的本事。”说到本事的时候,李天向红云拿了一个眼色,红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师父的意思。
每个师兄不欺负一下师弟,就不能证明自已的地位,这是每个门派必不可少的,红云也不例外,这刚来师父就赐宝,自已来这么长时间也是现在才给,明显的偏心吗,还是偏到咯吱窝那种,而且这个师弟看着傻傻的,又明显不是修道中人,真不知道师父为何要收这么一个徒弟,还对他这么好,明明没有我的天赋好吗,既然师父让自已出手教训,那就不敢师父在事后埋怨自已,哼,好久没有动手了,得好好让他尝尝我的厉害,修练这一段后,功力大增,还没有来得及试验呢。
两个人站好位置,等红云拿符持剑以后,李天才喊了开始,纵猛还在纳闷呢,红云师兄这是要干吗,拿纸拿剑的,玩鬼画符,当我是妖怪吗。
没等他醒悟过来了,一张符唰的一声飞到他的面前,伸手就挡,正好烧到他的手上,痛的哇呀一声,甩到一边后,捂着手大呼大叫起来。
这下轮到红云不解了,自已的符有这么厉害吗?李天也纳闷,这纵猛不是挺抗打的吗,还刀枪不入呢,一张符就不行了,是红云变厉害了,还是纵猛变弱了。
李天就吩咐红云给自已来一张,红云知道师父的本事,就大着胆子给师父也来了一下,结果李天把火符接到手中,玩了两把才扔到地上,手上连黑都不黑。
咦,纵猛也觉得奇怪了,明明都是带着火的符,怎么师父就不怕呢,纵猛就好奇地去地上摸了一把,结果仍是痛可入骨,再看手上皮开肉绽的,明显有焦黄的颜色。
这下李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问题只好留待以后研究了,现在无论你怎么劝,纵猛也不敢跟红云交手,这时候别说他看红云,那就不是看人,而是用看神仙的眼光去看。
吩咐他跟红云学习,他也愿意,李天让他去守山门,更是二话不说,拿着如意棒就走,看来徒弟就是要时常教训他才听话,特别是有免费打手的时候。
三点才睡,今天又开了一天的运动会,累的要死,实在是受不了了,勉强码出这么多,休息去了,一个三十岁的身体真的不能跟二十岁的比,不服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