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要有证据,不能信口胡说。你有证据吗?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花家的不少人又来了动静,不管是二房,还是四房的人,都这么说。
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利益的直接关系。
大房早已破家而出,二房得到了主要的利益,三房好歹有百分之十五,四房丁点没得到。花剑平父子早就心中不服,就算在家里不得宠,但老爷子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给留吧。
如果能够找到谁迫害老爷子的证据,最好是二房的,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推翻先前的遗嘱。不管怎么样,先浑水摸鱼再说。
“咳咳!”花剑锋重重地咳嗽一声,打断了所有的声音,房间内再次恢复安静。
花剑锋看着张禹,说道:“你说先前怀疑我害父亲,后来又确定不是,这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请稍等一下很快就知道了”张禹说着,抽出来一封信,递向花蓥月,“花小姐,这些信我一封也没看过。你是花家的人,你当众读一下么。”
“我”花蓥月没敢去接,而是看了眼花剑锋,又看向父母。
不等花剑中两口子说什么,花剑锋就昂头伤感地说道:“读吧!”
“嗯大伯,那我就读了”花蓥月见花剑锋都这么说了,便从张禹的手里把信结果,从信封里抽出信纸。
旁边的人见她展开信纸,全都凑了过去,在后面观看。
果不其然,信纸上面还有干掉的泪痕。
“楚琴、剑锋,多年不见,你们现在还好吗?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回过头来才发现,我是那样的孤独。少年夫妻老来伴,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的一切是何等的愚蠢。楚琴,我多么希望你能够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还有剑锋,几个孩子里,他是最像我的,固执、率性,在事业上的魄力与追求。他比我还要优秀,在感情上是那样的专一,我至今还记得我要白伊莲过门时,他和我对峙时那坚韧的目光。最终,他离家而去,我放弃了初衷。我多么希望他能向我认错,我毕竟是他的父亲,可他没有。做错事的人是我,剑锋是对的,应该道歉的人也是我。我应该向你们母子道歉,你们回来吧”
花蓥月念读着信上的内容,声音越来越是哽咽,她能感觉到爷爷字里行间的真情,以及那抹落寞的味道。
半天之后,花蓥月终于把信念完。
花剑锋也终于憋不住了,早已满脸泪水的他,“扑通”一声,跪到床边,伤感地说道:“爸,我错了!我向您道歉,其实我应该早回来向您道歉的”
张禹轻轻点头,说道:“花小姐,你能够确定,信上的笔迹是你爷爷的吗?”
“能!”花蓥月郑重地点头。
“那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张禹微微一笑。
“真相大白?什么真相?”花蓥月不解地问道。
花家其他的人也都是这般问道:“什么真相?是呀,怎么个说法?”
“很简单!”张禹自信地说道:“其实花老爷子最想念,最看重的人,根本就是花家大伯。而他真正想要托付家业的人,也是花家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