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的么,在湖边破阵的效率这么高,一到了别的地方,马上就不灵了。这是作弊啊!这么无耻!洋鬼子果然有够卑鄙。”
到场的嘉宾,沸沸扬扬,各门各派,也来了精神。
众人除了大骂洋鬼子卑鄙无耻之外,各派也有人出声谈论。
比如说,此刻的阳春观的阵营中。郝道长是第一个败下阵的,脸色一直都不怎么好看,张禹的一番话,点到了他的名字,终于让他的脸色,恢复了一些。
老道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显然对张禹的说法十分满意,十分的赞同。
陆道人见郝道长脸色好看了,连忙说道:“道兄,我就说这里面有问题,看来果真如此,要不然的话,以道兄的实力,怎么可能不是洋鬼子的对手。只是因为一时大意,着了道儿罢了。”
“没错、没错,连张禹都能破阵,道兄出手的话,肯定是更加没问题。都是那洋鬼子,太过无耻!”又有几个老道如此说道。
陆道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但还是说道:“这个张禹,虽然不如我,不过他的眼界,却是高人一等,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啊”
毕竟张禹称赞了他,他也的回敬一下,顺说都是一个顺水人情,起码算是帮他老人家保住了面子。
不仅仅是这样,白眉宫、无当道观那里也都是这样。
小丫头张银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跳脚说道:“张禹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我爹比他厉害。不过么,他能有这般修为,也算是不易的。”
“银铃!”张真人马上瞪向女儿。
张银玲吐了吐舌头,扁着小嘴说道:“这是张禹自己说的,也不是我说的。”
张真人虽然嘴上训斥女儿,但是对于张禹的一番话,还是十分满意。他微微点头,心中暗说,胜不骄败不馁,孺子可教也。
在普陀庵那边,尼姑们也都嘀咕起来。
“小师叔,这下你出名了。是呀、是呀那个张禹说,你跟她势均力敌。本来就是势均力敌,小师叔天赋异禀,你是着了洋鬼子的道儿罢了。”
“他看出来了,我没看出来,自然还是他强,表面上送个人情而已。”空弈小尼姑面容平和,淡淡地说道。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目光却不自觉地锁定张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