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点了点头,不过心中也都纳闷,这赢钱是说赢就能赢的么。
“对了,我先上趟卫生间,你们到吧台等我。”张禹笑着说道。
他去上厕所,众人互相看看,小丫头张银玲说道:“小小,你师父赌钱很厉害吗?”
“不知道啊。”苑小小说道。
“这两天,我在赌场可没少输,把先前赌拳赢的钱,都快输光了。这里的东西,玩是挺好玩的,可想要赢钱的话,感觉不容易啊。”张银玲扁着小嘴说道。
布莱顿等人听不懂两个丫头的话,只能让赵华翻译。
见是这么说,布莱顿说道:“在赌场赢钱,当然不容易了。我反正在赌场,前前后后,输了几十万。打拳赢的钱,好像都送给赌场了。”
“我也是啊”卡卡说道:“不过我觉得,师伯说的这么自信,应该没问题吧。”
“那谁知道。”阿德里亚诺说道。
阿勒代斯挠了挠头,说道:“反正我师父说要赌,那肯定是有把握的。咱们赶紧去吧台等着。”
他们议论纷纷,都朝吧台那里走去。
这期间,阿久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满腹狐疑。他在心中嘀咕,这位张先生到底搞什么把戏,不答应人家赌场的条件,想要把周家富给带走,谈何容易。至于说在赌场赢钱,就算让你赢个几百万、几千万,又能怎么样?再者说了,能不能赢走,还两句话说呢。
张禹去卫生间做什么,太简单不过了,咬指狂魔岂是浪得虚名。
现在符纸什么的,用不着咬手指头了,那就开天眼需要。
咬破食指,在眼前划了一下,张禹便出去卫生间。
这才一出来,外面那是五颜六色。张禹也不客气,当即就将赌场的服务员、保镖头顶的财运吸了一遍(www.biquwu.cn)。他挨张赌桌的溜达,路过一个,就把赌桌上,赌场人的财运都给吸了。
赌场这些人的头顶,已经没有那猫型的财运,吸收起来特别的容易。转了半圈,这才慢慢悠悠地来到吧台。
阿勒代斯、张银玲等人都等了半天,见他才晃悠过来,小丫头不满地说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啊,你掉厕所里了。”
“我在赌场顺便转悠了一下,看看赌什么好。”张禹说着,让赵华陪着青梅子在吧台上换了十万镑的筹码。
在二楼这里赌,最少一次得换十万镑的筹码,一楼是没有最低限制的。
这两位换筹码,张禹也没闲着,顺手将吧台的服务员和保安头顶的财运都给吸了。
随后,张禹带着大伙去赌场的另一侧转悠一圈,他只是在赌桌旁边转悠,又挨个吸了好几个。
众人跟着他到处转悠,路过每一张赌桌,张银玲都显得兴致勃勃。可没想到,张禹最多逗留一分钟,也不下注,随即就走,这让小丫头觉得特别扫兴。
这时候,来到一张加勒比海盗的赌桌。这个赌博游戏很有意思,张银玲这两天在赌场,跟着卡卡他们就玩这个了。
游戏规则是,先下注码,然后荷官给每一家发牌。发好牌之后,庄家的牌不许看,赌客们可以先看自己的牌。如果觉得自己的牌大,那可以加一倍的赌注,如果觉得自己的牌小,可以减少一半的赌注。
看起来这个玩法,对于玩家很是有利。但是往往,输钱的都是加倍之后。
“加勒比海盗玩这个、玩这个”张银玲此刻不禁有点激动。
小丫头来一趟英吉利,没学会别的,光学会赌博了。
“玩什么玩啊,这个我也不会。”张禹说完,抬腿就走。
“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张银玲拽住张禹的胳膊,急切地说道。
看那意思,她都恨不得坐下来赌一回。
“不着急,我先挨个看看。”张禹赶紧说道。
就这样,在这半边的赌桌,张禹挨个转了一转,终于来到一张轮盘的赌桌。
轮盘赌是张禹最为喜欢的,投资少收获大。
在圆形的赌桌上,放着轮盘,还有各个押注区。押注区上,有英文标注的赔率,就算是没懂英语的,看到阿拉伯数字,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轮盘赌张禹在赌船上玩过,也是他最为擅长的,因为这个,赌场很难做鬼,基本上是靠运气和概率。
按照规则,轮盘上算上0,一共是三十七个数字。1-18为小,19-36为大。每个数字是一黑一红隔开的,所以也可以押颜色和单双,都是1赔1。单独押数字的,1赔33,0是通杀。如果单独押0,1赔36。
这里的赔率,和赌船上的赔率一样,同样也有限注。押单双大小的,最高限注是三百万镑。押单独数字的,最高限注是十万镑。
张禹站在这里稍微看了一会,周边也有几个洋鬼子赌客,正在赌呢。他们赌的不大,基本上是几百块钱的筹码,而且大多都是女人。也不知是家属,还是不会赌别的,就拿这个消遣。
等这一盘赌完,张禹直接说道:“青梅子,你下一万块钱的0。”
“是,师父。”青梅子也不含糊,马上下注。
“哇!哦买噶!买噶的!这人竟然下一万买0!”赌桌旁的女人们看到张禹这边直接下了一万块的筹码买0,登时都惊呆了。
一万镑对于一般人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可对于在皇家赌场二楼赌钱的人来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大数。这钱若是押在别的赌桌,肯定没人惊讶。但押在轮盘的赌桌,就让人吃惊不已。
张禹这边的人,也都有点发懵。跟着他挨张赌桌转悠,怎么还跑到轮盘这里赌了。轮盘赌在赌场,属于最为冷门的,基本上只有陪人来玩的女人,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这种赌博,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靠运气。而这个概率,未免太低了。特别是单押一个数字,命中率就更不用说了。
“就押这么一个能行吗?我哪知道。反正师父押,那就能中呗。”张禹的徒弟、徒孙们,都低声议论起来。
张银玲撇了撇嘴,说道:“这个一点也不好玩,我就没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