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弈也跟在后面,甚至还故意走在叶凤凰的身边。
叶凤凰冷眼看她,她反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到楼下餐厅,众人一起吃饭,早餐也算丰盛,各种稀粥、小菜、蒸饺、包子、馅饼,什么都有。
空弈好像缠上了叶凤凰,叶凤凰坐在哪,她就坐在叶凤凰的边上。她要了一碗稀饭,就着咸菜,叶凤凰则是什么都吃。
看到叶凤凰也在吃饭,而且还吃的挺香,空弈不禁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叶凤凰。
“这么看我做什么?”叶凤凰有点火了,总被一个尼姑盯着,实在是让她觉得难受。
“没什么。”空弈说着,又自顾自地吃起稀饭。
吃罢早饭,张禹让杨颖、叶凤凰等人回家休息,这里的事情,交给自己就好。等见了黄韬的儿子之后,很快就回去。
萧洁洁和方彤都满是疑惑,不明白张禹明明是在,为什么晚上一直也不出现,到底耍的什么花样。可她们也知道张禹有正事要办,所以只能点头答应。
不说她们坐车回家,单说张禹和空弈、黄韬一起前往黄金海岸的私人别墅。
别墅也是在度假园区之中,是一个单独的大院子,里面亭台水榭什么都有,标准的江南园林格调。
对于空弈一直跟着过来,黄韬也没出声,天晓得空弈和张禹聊了些什么。
进到院子,他们直奔右侧方的一栋别墅。走到别墅门前,大门立刻敞开,里面有六个保镖,礼敬地打起招呼,“老板。老板。”
黄韬微微点头,朝张禹做了请的手势,“张总里面请,人在楼上。”
他领着张禹和空弈上到二楼,直奔把头的一个房间。将房门拧开,就见两个服务员衣着的女生坐在里面。
两个服务员见是黄韬进来,连忙站了起来,“老板。老板。”
“人怎么样?”黄韬走进房门,朝里面看去。
张禹和空弈也跟着走入,张禹顺着黄韬的目光看去,这房间不小,不过没用屏风隔断,能够看到里面摆放着一张大圆床,床上有个人正盖着被子睡觉。
一个服务员说道:“少爷是后半夜四点睡着的。现在还没醒。”
“那还好。”黄韬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张禹,说道:“他就是我儿子黄信。”
张禹微微点头,说道:“我能过去看看么。”
“当然,张总请。”黄韬又做了请的手势,率先朝大圆床走去。
张禹和空弈跟着走到床边,张禹朝床上一瞧,床上躺着一个能有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年轻人十分消瘦,脸色憔悴,已经脱了像。
张禹打量了片刻,看向黄韬,“我想给他把把脉。”
“麻烦张总了。”黄韬诚挚地说道。
张禹坐到床上,轻轻地掀开被子,将黄信的手腕微微拽出来一些,然后把手指按到黄信的脉门上。
不需片刻,张禹就能从脉象上发现,黄信的脉象很弱,按照这个脉象,活不了多久。最多也就是撑个一年半载。
至于说是什么病,从脉象上能看出来,是明显的脾脏与肾脏衰竭。
之前空弈小尼姑说过,黄信好像是被人下了降头,而且人已经变聋变哑,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
脾气同于口,脾脏严重衰竭,会影响到人的说话能力。但是也不至于彻底让人变成哑巴。肾气通于耳,肾脏衰竭会影响到人的听力,同样也包括那方面的能力。
黄信年纪轻轻,正常来说,怎么可能脾脏和肾脏同时衰竭。
张禹干脆缓缓地闭上眼睛,用心眼去查看黄信的三魂七魄。
首先看到的是黄信顶轮上的天冲魄,有两个红色小人在静静地坐着,这是天魂和地魂。天魂、地魂有些暗淡,说明人命不久矣。
再往下是眉心轮上的灵慧魄,这个倒是无碍。当张禹再往下看的时候,则是大吃一惊。
眉心轮的下面是喉轮,喉轮上有气魄。可是现在的喉轮之上,则是裹满了密密麻麻的头发,这一大团头发,令张禹都无法看到喉轮上的气魄了。
气魄和喉轮一起被头发围绕,张禹从来没见过这个,也正是因为如此,黄信才会无法说话,脾脏衰竭。
张禹又往下看,力魄在心轮上,与双手心和双脚心相连,这个没有问题。中枢魄在脐轮,还有依附着一个红色的小人,自然是命魂。命魂暗淡,预示着人命不久矣。
继续向下是精魄所在的生hi轮,好家伙,看到这里,张禹又是一惊。
生hi轮和喉轮一样,也是缠满了头发,根本都看不到精魄的光球。生hi轮被头发缠满,肾脏岂能有个好,那种能力必然会失去,连带着耳朵也不好使了。
“降头这就是降头”张禹在心中暗自嘀咕起来
他下意识地睁眼看向一旁站着的空弈小尼姑,空弈一脸的淡定,没有任何表情。
张禹在心中不禁感慨,这个小尼姑确实有两把刷子,治不好归治不好,但是其中的问题,却都被她给看出来了。
迟疑了片刻,张禹又看向黄信的脸。从面相上看,就是一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印堂极黑,命不久矣。
想要知道黄信的命理,张禹不能单纯的靠相面来完全定夺,需要进行摸骨。
他的屁股向前挪了挪,大概坐到黄信手臂旁边的位置,跟着侧过身子,把双手放到黄信的脸上,不重不轻的抚摸起来。
摸了片刻,张禹不由得又是一惊!
正如空弈所言,黄信是断子绝孙之命。之所以会这样,乃是因为父亲太损阴德,遭到了报应。
“真是这样”张禹暗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