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皇帝都不想在意了,哪里会在意这后宫的嫔妃们说什么,便淡笑道:“捅刀子倒不至于,这后宫的女子已经不少,再过一年多便赶上了三年的大选之期,又有一批新人要进宫,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我若为此生气,只怕早就变成气包了。人各有志,她若执意如此,就全看她日后的造化。
你们平日盯着她点,只要她不做那伤天害理之事,都由她。只一条,她若想勾搭皇上,在静心宫外怎么勾搭都成,只要我在静心宫中一日,她在静心宫中勾搭皇上却不可以,我嫌脏我的地儿。她若想另攀高枝儿,自己又联系好了路子,就让她尽管来说,我也尽量成全她,也算不枉我们主仆一场。”
剪春窥了窥秦蝶儿的神色,确实不像生气的模样,一颗心便放了下来,附和道:“也罢,强扭的瓜不甜,由得她不知天高地厚去。到时候遇上恶人磨磨,才会知晓娘娘您的好。”
回去之后,秦蝶儿作无事人状,倒是桃红自己,不知是不是剪秋说了她什么,也不知是自惭形秽,还是有自知之明,将之前贴身服侍秦蝶儿的活计交到剪春手中,平日里做一些院中的粗使活计,轻易不在秦蝶儿面前出现。
加上贞德帝自从上次怒气冲冲的离开静心宫,就再未踏足过这里,因此,静心宫中倒也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