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秦蝶儿变得有些焦虑起来,顾不得去推测贞德帝的来意了,只是径自在心中开始不断的祈祷着,但愿贞德帝能早点离开。』
象是与她比耐力似的,贞德帝站在窗前,好似是在朝窗户里面凝视着什么,良久都没有动弹,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因为憋住呼吸而窒息之时,他突然出了一声叹息,然后就转身离去了。
待听见贞德帝的脚步声渐去渐远之后,秦蝶儿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如虚脱般的放松了方才紧绷着的神经。
冷静下来之后,秦蝶儿不禁又有些后怕,若是她方才稍微出手快一点的话,依照她对贞德帝身怀武艺的评估和她的直觉,她做的这些小动作,对贞德帝来说,有可能仅仅是是雕虫小技而已,没达到目的,反而会打草惊蛇,暴露她会武艺这件事。
算起来,如果加上这次,这将是她第三次无意在贞德帝面前施展她的武艺了。
第一次,在月光之下,她踩着凌波微步而舞,在长裙的掩盖之下还可以勉强自圆其说。
第二次,她一时气愤之下,以指尖用力,削下头,也没有顾及贞德帝是否会现她会武艺之事。待到事后想起,才现这种只逞一时之气之事,确实有些不妥,依照贞德帝的精明程度,如若他看见这幅情景,秦蝶儿不认为他会察觉不出。
但是,她不认为自己每次都能如前几次那般幸运。
想到这里,秦蝶儿的冷汗都不禁快要冒出来了,暗自责怪自己,怎能如此这样,义气用事。